等世人分开后,陶幕便对严祈文道:“令令媛是个有福的,方能如此快地规复。”
她清楚地晓得,本身这是抱病了,并且是高烧,脑筋都有点儿烧胡涂了,以是才会不由自主地想到了那么多的旧事。
严祈文愣了下,虽不晓得上峰为何俄然体贴起他家女儿来,还是回道:“刚才府里打发人过来,说小女早上已经醒了一回,只要醒来,太医说没事了。”说罢,迩来略带蕉萃的脸上也不由暴露了笑容。
高氏笑着点头应是。
这时,丫环掀起帘子,高氏和方嬷嬷走了出去。
终究求得亲亲的小瘦子又窝回娘亲怀里,不再像只小植物一样求亲亲求摸摸了。
柳氏苦笑一声,说道:“养儿方知父母恩!没有生他们两姐弟之前,我也不晓得这人间会有这么两个小人儿会活生生撕扯着我的心,见不得他们有丁点的不好。阿竹此次的病来势汹汹,真是要撕坏我的心肠似的。”说罢,想到阿竹这几天昏昏沉沉地睡着,又想掉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