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太夫人那儿也正和几个孙媳妇说这事情,柳氏将昨日阿竹说的事情说了一遍,固然听得凶恶,但没有身临其境,也不是本身女儿,其别人都非常平平。
闻言,柳氏心中微哂,严青兰小小年纪的,便学了严老夫人,视大房二房为仇敌呢,看来老夫人和钟氏这对婆媳没少在兰丫头耳边说两房好话。
有些民气里并不如何舒畅,这此中便有三老爷严祈贤和三夫人钟氏了。
最大的严青梅本年八岁,大房嫡女;其次是六岁的严青兰,三房嫡女;阿竹行三,二房嫡女;下来是四房庶女严青菊,刚好和阿竹同龄,也是五岁,五房没有女人。一房一个女人,非常公允,不过比拟前面梅兰竹,严青菊父亲是庶出,她又是庶出,身份便低了个头,人显得有些怯懦。
阿竹上前站到了脚踏上,严太夫人伸出衰老的手摸了摸阿竹嫩嫩的脸,手撩起了她额头上的浏海,细心端祥着。
严青兰被她呛得一时无语,又不好说是严祈文错了,这但是不敬长辈的,只能狠狠瞪了眼阿竹,回身拉着严青菊玩翻绳,果断反面阿竹这讨厌鬼玩。
严太夫人眼皮微撩,淡淡地点头允了。
阿竹在父母的被窝里放松而满足地睡了一觉,一觉醒来,便看到铮亮的黄铜镜里本身额头上那一溜齐眉浏海,整小我就跟那年画上的胖福娃一样,看得她有些抽搐,又有些懊丧,这浏海固然衬着她这五短身材让她看起来像个软糯糯的萌娃,但等长大了,五官长开后,就欠都雅了。
严老太爷又看向二儿子,严祈文忙道:“昨儿儿子也问了阿竹,她小小年纪的,受了一翻惊吓,所说的也与大哥无二。”
严太夫人坐在上首,严老太爷和严老夫人坐鄙人边,下来便是几位大老爷,边上坐着自各的夫人,另有很多和阿竹平辈的孩子,最大的已有十岁,最小的三岁。
阿竹跟着父母上前存候,小小的孩童,跪在软垫上给曾祖母和祖父母叩首存候后,严太夫人眯着眼睛道:“这就是竹丫头?上前给我瞧瞧。”
柳氏握着帕子的手微紧,温驯地应了一声。三夫人钟氏幸灾乐祸地看了她一眼,心道就算得丈夫独宠又如何,还不是只不会下蛋的母鸡。
等太夫人房里的人终究散了,柳氏过来带阿竹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