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俄然闷了一口酒,神采间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哀伤:“如果姜氏是甲级工坊……不,哪怕是乙级工坊,又如何会被人逼到那种境地?!是我没用……都是我!过了这么多年,我还是这么没用!”
姜远叹了口气,想了想,决定转移父亲的重视力。
……
姜定山顺手接过那张大点的卷轴,神采猜疑。
这部《炼器入门》是他亲手写的,内里有些甚么内容他天然非常清楚。
不过,出于对儿子的信赖,他还是下认识地翻开了卷轴。
刚才固然只是仓促几眼,却已经让他感遭到豁然开畅,有种思路被刹时捋顺的感受。
或许是前端时候压抑过分,或许是劫后余生情感发作,姜定山拉着姜远的胳膊,絮干脆叨地提及了前几天产生的事。
不说工坊的别的三个炼器师,就他本身,卡在初级炼器师的门槛上也已经有好久,对进级中级炼器师的巴望与日俱增。
这一刻,他仿佛健忘了修行界的残暴,也健忘了逐鹿异天下的野望,只想沉浸在这温馨的氛围当中,好好享用他上辈子求而不得的亲情。
“实在,也不是没有体例……”
冲动了好一会,他才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下心头的雀跃,看向姜远:“小远,这……这是你师父给你的吧?给我看没干系吗?”
“这是师父给我入门用的,不过我已经用不着了。有了它,工坊想培养出本身的中级炼器师不过是时候题目。”姜远看着父亲的眼睛,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放心,我问过师父,他说没干系。”
“父亲。您沉着点,听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