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哥您快说说呗!最多早晨我再到储物营那边给您老倒腾陶腾……好好弄几葫芦鸡兰酒出来!”
“本来如此!”
“八哥!莫非本日便要决斗了,饭菜整得如此丰厚,但是么?”
旧话稍提,莫嫌干脆。
自古以来,凡具野心者,招贤纳士后,必然养精蓄锐,再而兵马集结,蠢蠢欲动,直待关乎存亡的大决斗。
“你小子别贫嘴,还是从速干活,可别让吵嘴鬼官给抓住了!”
穷途峪内,白骨堆旁垓心,紧追不舍。
那立于旁侧的纳兰武忌,早已肝火中烧的插话道,“卑鄙老狗,何必在此饶舌,速来与我一战,分个凹凸对错!”
是以穷途峪为分界,纳兰氏与宇文氏各自主营屯兵,多次比武,各有胜负……还是。
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那纳兰父子脾气上头,最后竟不管不顾的堕入别人计中。
“还用你说!”
“宇文狗贼,休要气势放肆,那里跑!”
向来两军对战,兵者诡道,三十六计,以正合,用奇胜,偷袭,骚扰,诱敌,连环,乃至苦肉自残。
另有躲在暗处观战的师无芳,内心实在好笑道,“这算哪门子对阵,两边还没比武就满口喷粪,各自都想瞒天过海,当真是一出好戏!”
未几久,宇文策摆布只剩百余人,个个遍体鳞伤,缓缓而退入穷途峪内,但是吵嘴双煞却不见了踪迹。
固然纳兰文淑途中有所疑虑,但火线父兄浴血奋战,并且敌方垂垂势单力孤,也不见北边援兵上来,便一样罢休拼搏。
可就在纳兰武忌遵令先行而退时,那还在苦苦缠斗宇文策的纳兰燕霖,目睹就要一锤定音……岂料!
“行吧!小弟我甚么都依你了!”
对方啐道,“我呸!宇文老贼,这便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另有何好说!”
纳兰燕霖本想禁止儿子的莽撞行事,可他平时就是凭着那一股冲劲,上场杀敌,有进无退。
见儿子手忙脚乱,纳兰燕霖却无动于衷,用长锤隔开敌手的凌厉守势,大声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