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台上早已侍立一班面庞姣好的青年女子,虽不比九天玄女下凡,却也胜似人间仙娥着霓裳。
青凤心想,我已说是独家密传,又何来男人修炼之教,莫非是他成心不成,故只当这是戏谑之语。番青她转而答道,“若说男人,尚且也练得,只是嘛……嘿嘿!”
更有甚者,此中些小打出世便来到此山修行,或连男人是何样物者亦无知晓,不免探头探脑。
那番洁的确就是一名无所不知的领导,使得师无芳对各处景观有了深切印象,俩人持续拾级而下。
“敢问凤青先生,此些弟子练的是何功法,乃至这般灵气环抱,真不愧仙家弟子!”
“难怪、难怪!”
师无芳行过了精华女子书院,番洁顺带着他来到了一座古楼之下,贰心想定是那昌大壮观的鼓楼了。
俩人一前一后,番洁与师无芳并肩而行,番紫凤姑紧随厥后。
番洁脸披银河星灿烂,笑靥若花光烂漫,她笑完后仍然谦善道,“此些后辈好是好,却也比不得贵派英才辈出,贤圣充盈!”
“诚谢不尽,甚是有劳有劳尊主了!”
三人未几时来到了及笄玉簪女生书院,又见有女先生临堂讲课,层次斯文,听得底下后辈聚精会神,心无旁骛。
这女子书院自是全部女门生,她们本就未几见闻须眉男儿气,倒也内心猎奇。
“的确……的确就是一样一样儿!”
“啊哟!慎言慎言!古圣有言:身材发肤,受之父母,岂敢毁伤!”
“像极了!”
但比之于装潢环境程度,此处依山傍水,临湖而建,故而后者稍是减色。
那师无芳勉强笑笑,强解为莫非,“须是也!所谓一物换一物,各难割舍,因人而异,其自衡量罢了。不然亏蚀买卖,那个肯做得!”
“尊主说得甚是!”
“凤紫见过尊主,阿芳公子好!”
“可不呢嘛!”
那番青呵呵的回应道,“除非须眉男儿肯自宫,不然绝无他法可通行!”
番洁只略微点头表示,而师无芳依礼报答,口中诺诺恭谨。
师无芳及至台面,视野中见有一班后辈在柱心处习练修为,打坐入定,凝神静思,场景煞是美妙。
“哈哈哈……”
为首的那位圣姑恰是凤青先生。她瞧见二人来得步近,先行走下来驱逐,身后跟着几名副课教职女子,前来慎重见礼。
礼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