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怪她啊!虽将名花剑法传授了出去,实在能有多大坏处,并且本派的正宗乃是玉女十八连剑!那花间剑虽也不差,但不过微末旁支罢了,可谓差得远了。凤赫她之以是被重罚去把守万花丛林,今后更不得收授后生后辈,与其说是束缚,不如以为摆脱。她何曾不知,那私交孽恋乃宗门修行大忌,如若查实蛛丝马迹,重者双双毙命,轻者逐出师门!为了明正典刑,以儆效尤,先师念她虽犯了错误,但只是与那小男儿颇存干系怀疑,并无实据考据,只得将她锁步于那处,不容出走半步。厥后先师霞举鹤升,由本尊继位,才准允她离林办事,只是出山和传授弟子一事,我仍不敢悖祖,已算绝大宽宥了!”
“啊哈,你莫要谦善!”番赫一手攥起五朵火花,站起直言道,“这花语之静定先法,乃天赋异禀,底子不是能够学来的!”
“阿芳公子?”番赫转头参谋,神采异变道,“你也懂花语么?”
那师无芳还想说话,不料二人走着走着,恰好来到一处宽广的园地,突闻得剑声如沐秋风秋雨,又好似冬雷阵阵铿锵,好生喧闹。
对此,师无芳仍然嗫嚅道,“这……这恐怕……不当吧?”
“不敢冒昧,只是用来防身罢了!”
也许为了考证或复习,当番赫再折断一支焚荆花时,师无芳暗中捻动静定花诀,持续将五朵火烈花驻颜保鲜,不能残落枯萎。
那师无芳听得入迷,却只侧重先头那四字道,“名花剑法?”
那番洁却直直拉扯住他,放言道,“我是尊主,说无妨便无妨!”
剑屏场!
“尊主神功盖世,高法绝伦,岂是阿芳小子可比,恕不敢应战!”
那番洁天然答道,“此处是我派内里后辈习剑的大场合,故而风声锋利趋紧,倒也可见公子嘴上说是不敢参议,实则故意留意了!”
那师无芳客气的应对道,“学过些许,略懂一二!”
说完后,她又蹲了下去,埋头干活。
不一时,见番赫又折了好几枝焚荆花充当土料,师无芳不免心中作奇,莫非……他喃喃道,“‘有花需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是此意乎?”
“好一个‘习剑之人’,看来阿芳公子的剑法必然高超得紧!”
但是,虽是如此,番洁却心想此地不宜久留,何况她常日里也少来此处,关于此中启事,自是了然。唯有外人无从晓得。毕竟家丑不成传扬,不然背面课本做成了正面案例,恐怕带坏了民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