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时二人皆觉得,眼下恰是负气的好机会,真恰是此时不斗,更待何时?
另有他额头上的抹带,绑着后脑勺的残剩部分竟跟着风势,时不时的飘到前额来,他亦不嫌累坠的呀!
他说完又侧立一旁,双目紧闭,盘腿打坐,仿佛之前的比斗全没产生过一样。
但是黑衣却像蜻蜓点水那般,先是一跃而上,再悄悄两踮脚尖,将剑光踩在脚下,安然无恙。
另有的人道,“看呐,没了!”
只见来者一身黑衣幽袍,那种眼色直比本身身上的半边袍服还要玄深,暗淡得很。
祝誉喊出的这十四字中,字字纯属上流招式,包含了其清虚元教的剑元真诀,又辅以虚流功法。
但是,此时在虚光镜外,黑衣的身份已见分晓。
但是未过半晌,祝誉就支撑了起来,还安闲的走上了擂台,恭敬的向段绝施了个正礼。
待至黑云电光雷球成型后,其大小就像宰相王府门前的大红灯笼那般,不是红彤彤,而是闪动烁!
祝誉毫不踌躇的像段绝投掷了畴昔,并极其大声的喊叫道,“弹无虚发——气敬天(梭)!”
他见黑衣年纪貌似不大,这一下既不恭敬,也不失礼,只是直呼而出道,“请你报上名来!”
小弟子这般模样,天宗自是不忍再以言语指责,唯有转向虚光镜中,看个来龙去脉,到底如何回事?
祝誉说完,还是立定不动,左手食中二指轻拨阴阳剑身,两道剑光闪出,一黑一白,意合阴阳,向黑衣袭去。
这一次黑衣可贵上场,谷内尽是呼喝鼓噪之声不断,皆因观众对其寄予了莫大厚望。
本来段绝是以掌力将祝誉震下了台,而不是以一剑穿心。即便祝誉拼尽了尽力防备,守住真气,活动内功,如果段毫不部下包涵,祝誉定也非死即伤,不残也废了!
“老子用的又不是剑!”
龟派气功?
这服饰且非论,再看他的脸面,亦是奇特,乌黑的肤色,土灰般的半边脸,谁让他蒙着遮嘴布呢!
“好罢!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此处说回寻兰谷内打擂一事,只见祝誉倏忽不言不语,屏气凝神,运转内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