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悄悄一声向后,喝退摆布二人,以一人之力去对于天上二人之星,以后三人混战于极高空处,像是三颗飞星来回撞击,闪烁中天,扯破时空。
谁知流爸爸仿佛熟谙面前人,语气客气又略带戏谑般问候道,“哈哈……二皇子别来无恙?”
天宗又道,“元君还是这般爱谈笑话么,哈哈,宗湮早已改邪归正,岂敢再犯尊颜呐!”
刚好,他遇见那致命一击,遂立时捻出显器诀,用贴身的法器双云幽钹,为宗白梦化险为夷。
厥后从棋盘的天元处落下一名白袍白袖白胡子的全真道人,身边带着一帮人众。
对方说完,宗湮倒也简朴,只回了一句道,“我星岳幽宗亦如是,若在此次比试中丧了身家性命,门徒亦毫不究查!”
对此,神尊像是不明就里,实在也是揣着明白装胡涂。
“先生此言,是不是有点过分了吧!在这莽荒之地,你们先是剿除结义岗(莽龙点仙派),又破阴风寨(天虎纵横帮),不久前还搏斗了战役谷,可谓司马昭之心?那个不知!”
对此,天宗不知他葫芦里卖的甚么药,倒也不敢等闲开口,只略微点头表示。
因为师无芳担忧宗白梦之前杀了清虚后辈能够招来杀身之祸,因而在他解缆前便将神尊的圣令交给了洛寻兰,让她临时保管,以防不测。
那流爸爸却也“欢畅”得很,语气生硬的道了声,“噢,你也来啦!那恰好,若不然先人还说我以大欺小,你来了便俩个一起上,如许最好不过了!”
那清虚祖师流拨拔(爸爸)见弟子被杀的杀,辱的辱,内心早已五味杂陈,新仇加上宿恨,本该咬牙切齿,但修行之人总归要沉着沉着,泰然自如。
那流爸爸又笑道,“这‘元君’的称呼嘛!我听着倒是别扭得紧,还是按你之前的旧例,喊我‘拨拔老贼’吧!则个倒是受用得很呢!”
“元君先请!”
那祝氏二人诚惶诚恐,心想此时不便回嘴甚么,还是归去后再做计算,渐渐将详情奉告,到时多加润色,也无人点破,定能蒙混过关。
那变脸的流爸爸收起驯良的笑容,唤作一副凶巴巴的恶相道,“你小子……欺人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