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研竹摇点头道:“林大夫说……怕是伤了根底……”
宋研竹倒吸了一口冷气,问:“孩子是谁的?”
宋喜竹开初也不肯说,袁氏便将她身边的丫环抓来拷问,哪知丫环硬气,被打个半死,还是不肯说。如此熬了两三日,还觉得问不出个端倪时,转折来了――宋承庆在后门抓住个探头探脑、贼眉鼠眼的男人,自称是府里三蜜斯的相公!
陶壶如见到活菩萨普通,忙道:“蜜斯,你可快来吧,赵六少爷正在里头呢!”
“……”宋研竹脑筋里停顿半晌,更加拔高了声音,“啊?!”
一起奔驰在回赵府的路上,即将到赵府门口时,赵戎忽而勒住了缰绳,神采垂垂沉下来,调转了马头往陶府奔去。
金氏是过来人,明眼瞧宋研竹的模样,想来对陶墨言多少也有几分交谊――换做任何一个女人,对方为你出世入死多少回,还落下了一身弊端,说不感激不动心都是假的,除非是铁石心肠。而陶墨言,本来也是一个翩翩佳公子……
上辈子的事情他没交代清楚,这辈子更是不明不白为她死了几次,真是剪不竭,理还乱。
“喜儿瞧着机警,实在涉世不深。刘焕倒是对于过无数女子的,天然晓得如何勾引小女人!也怪她不洁身自好,竟是暗结珠胎。更好笑的是,她一心只想嫁给他,此次带他返来,便是想寻个机遇对家里坦白的!哪知他经不得吓,还未动刑便尿了裤子。”
“有件事我得奉告你,”金氏轻声道:“前些时候,赵戎上门求亲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