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不肯意。”陶墨言嘴角一弯,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在她的耳畔低声说道:“床上是男人的领地,没有让娘子主动的事理。如果传出去,我丢份儿!可偏生……”
他的吻再次落在她的身上,像是一场海啸普通囊括她。她身上的薄衫底子抵抗不住他的撕扯,“撕拉”一声裂开的时候陶墨言竟然感受非常痛快――天晓得他等这一天等了多久。踟躇和盘桓折磨的不但是宋研竹一小我,他也在每天的自我讨厌中度过。
他这般想着,也这般做了。靠近了,在她的额头上落了一个吻,啪嗒一声,还带着点湿热。
他顿了顿,像是自嘲又带了些哀怨,“我活了两世,成过一次亲,还被人冤枉过上了旁的女人的床,乃至为此挨过一个耳光,那人更不知在心底里骂了我多少回。可遗憾的是,我却还是个……”
将近中秋,夜晚却也不见得有多风凉。宋研竹从他的脖颈分开时,唇瓣的津液拉起银丝。陶墨言更加感觉炎热。眯起眼睛看宋研竹,只见她凝着眉头看着他的衣裳,仿佛在想着甚么,又很快下了决定。
宋研竹还在担忧初夏,又想到初夏战役宝儿都是机警的人,想必已经讳饰畴昔,不然家里早就闹翻天了。见陶墨言作势要服侍她,她脸一红,接过帕子,“我本身来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