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氏倒抽了一口冷气,满心对劲写满了不成思议,一双眼猜疑地在宋研竹身上打量。
宋研竹张了张嘴,还未答复,袁氏接过话道:“传闻你克日总爱往外头跑,你爹不在府里,你娘又病着,合哥儿还小,上高低下都需你照顾,你倒跑出去玩儿。”
“千真万确!”宋研竹低声道:“娘,这药渣是从那女人的平常用药中得来的,我已经去过林源修大夫那,他断言,这就是那能让人吃下去就能假装有喜的药!林源修大夫还说,早些年他在岭南之地时,时有江湖郎中将此药卖与大户人家的小妾,那些人就是用这些药闹得家宅不宁,更有些人是以宠妾灭妻,丧失人伦!娘,阿谁女人底子就不是有孕,她是成心棍骗爹爹的!”
宋研竹说着话,眼睛不由自主的往身后两个丫环身上望去,初夏还是安然地挺直了背,芍药却在一刹时瑟缩了一下,宋研竹悄悄记在心上,又听宋喜竹道:“这有甚么猎奇特的,功德不出门,好事传千里呗。”
金氏昂首看看她,游移了半晌,笑道:“合哥儿这儿馋猫如果真的有栗子糕吃,可得欢畅坏了!李妈妈,你可得看着他点,别让他一次吃太多!”
她说着,恭敬地退出门外。
“好好好!你爹爹费经心力庇护、宠嬖的的竟是如许心机暴虐的女子!”金氏的确悲忿难绝,扶起宋研竹道:“你的事我们今后再说,这会我们就去一趟老太太那!她们既然铁了心要瞧我的笑话,那我就称他们情意,好好演一出大戏,也叫他们掉掉下巴!”
李妈妈应了声“是”,带着宋合庆下去了,金氏又寻了几个借口将几个丫环都给打发了,宋研竹这才从袖中取出一包东西放在金氏跟前。金氏猜疑地翻了翻,昂首问道:“你给我看这些药渣做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