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云淡风轻地说着,落落风雅地同宋研竹对视。
“就是就是……”宋喜竹这才晃过神来,对世人道:“好啦,我家大姐姐已经行了令,我们接下去吧!大伙儿可不准藏着掖着,都得把看家的本领拿出来!”
“好啊!”半天赋晃过神来的赵戎不由自主地鼓掌,赞叹道:“观宋大蜜斯的画,真该寻个高雅之处,捧一杯清茶,听一首古琴,埋头喝茶才是!”
宋喜竹心不甘甘心肠咬了咬下唇,昂首笑容对世人道:“令官既不在,这令天然不算了,下一轮吧。”
终究,陶墨言却微不成见地摇点头:不过半晌时候,宋研竹早已经让人悄悄地换了条帕子,现在只怕本来的帕子已经被毁尸灭迹了,而荣正不知被下了甚么药,看环境,只怕得生不如死好些天。
陶墨言嘴角弯起一个浅浅的弧度,温润的声音如夏季里的清泉缓缓流淌过世人的耳畔,醇厚而动听,但是听在宋研竹的耳朵里,却像是一个魔咒。
赵九卿在一旁却俄然笑道:“真是刚巧了,我们家中不是也有云林子的一副画么?”
一面说着,一面提袖就要上前。
幸亏小厮机警,赶快上前道:“对不住,是我……”
宋研竹垂垂蹙了眉头,他嘴边的笑意却垂垂深了,一个字一个字吐出来:“不若……宋二蜜斯也给大师画幅画,就当给此次的赏花宴扫兴了。”
宋欢竹屏着一口气,竟是如有神助普通,不做停顿地画完一副画,等最后一笔落下,连陶墨言也是面露骇怪。方才还持质疑态度的世人现在皆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