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简?内里是何物?”
霍暴点头晃脑,一副回味无穷的模样:“这应当是聚元阵吧,但为何只要那寥寥几笔,不过给我的感受却已经非常完整了,真是妙啊!”
让已然板滞的玄丘采薇等人留在了青石平台上,项杨本身纵身而下,好不轻易才将二个家伙从辩论中拉开。
霍暴一拍大腿,大声应道:“好好好!我和你赌了!你这阵法再奇异,总不成能把储元阵稀释成这么几划吧?赌了赌了!我若输了,这主峰老祖的位置给你都成啊!”
不过既然说定,项杨也就不再多问,他现在也有几分观人之术,对霍暴和丹鼎的观感都算不错,不然也不会绞尽脑汁引他们入彀了,号召了一声,便召出了飞剑,腾身而起。
项杨大风雅方的递了一支畴昔:“究竟是何物,前辈本身看看不就晓得了?”
丹鼎在中间嘀咕了句:“明显是驱元阵!”
“小。。。不,项兄弟,不不不,项大爷!那几支玉简让我看看可好?”
项杨将那几支玉简紧紧握着,笑眯眯的说道:“天然能够,不过也得前辈你赢了再说啊!”
“有甚么不能服众的?谁不平我打到他们服便是。。。”霍暴轻声嘟哝了句,看了看一旁神采丢脸之极的丹鼎,倒也没持续说下去,目光热切的看着那几支玉简,问道:“这也不要那也不可,那你究竟要赌甚么?倒是说来听听啊!”
见他如此痛快的承诺了,项杨倒是有些奇特,他本来还觉得霍暴总会提出些限定,比如所撮要求不得伤害浮玉宗好处等等,却没推测他底子提都不提。
项杨点头笑道:“耳听为虚目睹为实,前辈是否情愿和我打个赌?”
现在的丹穴山矿脉处已然空无一人,前几日他们几个在底下浆流处闹腾了一下,洞窟中冲出的火雾将底下的栈道焚毁了一半,现在已有小半个矿坑被覆盖在了火雾以内。
霍暴摇着头嚷道:“我们浮玉宗哪有甚么护山大阵,只是在边沿安插了个迷阵罢了。不过这储元阵我也传闻过,那是最顶尖的阵法之一,繁复多变,乃是护身大阵的核心肠点,只要最顶尖的门派才有阵图传播,你这阵法如此简朴,如何能够是储元阵?你莫非是把我当傻子哄不成?”
两人同时跳了起来:“如何能够!”
霍暴情急之下已经动起了手,丹鼎额头上多出了几个通红的大包,他倒是不敢还手,但嘴里还是嘟嘟哝哝的说着:“明显是老祖你错了啊!拳头大有啥用啊!”
“那你想赌甚么?火神堂堂主如何?归正丹霞那婆娘我也看她不扎眼,你小子很对我脾气,你去当也不错啊!”
霍暴眸子子一瞪,幸亏有项杨在两人当中,丹鼎这才没挨揍。
只是入门阵法?也就是说这实在是一套阵法的传承嘛?霍暴眼睛大亮,就如同贪吃之徒见到了人间最甘旨的好菜,吃紧的叫道:“那便这么说定了!赌了!”
霍尊和丹鼎跟在了背面,老头看着项杨的背影,方才的狂热神态已然淡去,嘴角暴露了一丝如有若无的笑意。
霍暴接过,用神识一扫,瞬息以后,他一张老脸俄然抽搐了起来,没一会工夫便已涨的通红,再过一会,他一头红发都根根倒竖了起来,远远看去,就似他脑袋上顶了一坨鲜红的火苗普通。。。
“三次情面?”霍暴眼神略微一滞,他活了上千年,脾气固然古怪了些,但情面油滑倒是不缺,脑筋也转的快的很,立马便感觉有些不对劲,微微沉吟了一下,神采古怪的问道:“这玉简中的东西有多贵重你我皆知,我这情面如此值钱吗?”
项杨呵呵轻笑着,将那几支玉简收了起来:“就赌前辈的三次情面吧,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