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晓得了,除非把她的灵魂从盒子里放出来问,但这也太伤害了,她生前戾气这么重,谁晓得她会不会滥杀无辜。”
顺子刚清算完厨房,不知从哪翻出了一根胡萝卜,一边啃一边往外走。
三叔听得义愤填膺,也痛骂那男人自作自受,又顺带教诲我今后找男朋友,必然要看清楚,千万别找这类重男轻女思惟严峻的人。
其他,我就只带了那把,欧阳渊当时让我去杀江烨的小匕首。
“如何样,珞珞,今儿个接阴害不惊骇?”
“我不缺钱,我就是去练练胆,等我非常钟,顿时就返来。”
“那如果一向都超度不了,该如何办?”
“不是,珞珞,你跟哥说句实话,是不是缺钱了?缺多少你跟哥说,别看我平时吊儿郎当,但积储还是有的,能够给你济急。”
我跳下车,又从车座前面拽出一把铁锹。
“会不会,除了报仇以外,她另有别的心愿?”
双生胎母,并且因为怨念太强,到现在阿婆还要每晚给她念咒超度,的确就是最好鬼选。
而那胡老太太固然没死,但归去以后就真的疯疯颠癫,传闻前几天早晨摔了个跟头,便再也没爬起来。
“馅儿里可不准搁菜。”
阿婆皱着眉又重新点了一支香。
顺子看了看手里的半根萝卜。
“诶,你咋还不去睡觉?我看三叔都回房了。”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车已经开到了祖屋门口。
不到十天的工夫,本来整齐严肃的祠堂门口,已经杂草丛生,还堆着乱七八糟的渣滓。
“怨由心生,我也是看她不幸,才想着帮她渡化。
我怕他再说下去,不晓得要说很多离谱,又见阿婆在供桌那边点香,便跟着走了畴昔。
比及七七四十九天,倘若还是渡不成,就只能把她的灵魂封印回尸身,然后暴晒后焚化。
“你真要去,那我陪你,不然我就把你打晕拖归去。”
“顺子哥,你能不能带我去一个处所?”
我朝他翻了个白眼,但随即还是奉迎地走到他跟前。
我和顺子都已经饥肠辘辘,一闻着那葱油的香味儿,就迫不及待地开动,连平时胃口不好的阿婆,也被我们传染,连吃了十个大馅儿饺子。
我听得咋舌,田玖儿生前已经那么不幸的,如果身后还要受这类折磨,那真的是太惨了。
“你只要带我去,明天我给你包牛肉馅儿的大饺子。”
三叔乐呵呵地迎出来,帮我们拿了东西,大有一副欢迎将士班师的架式。
“我只是读书少,又不是傻,大早晨的,你带个铁锹去人家祖坟。就算要去,那也别来胡家啊,这里埋的几位主,跟你多多极少都有些过节。”
我大抵给他讲了全部过程,当然,也挑选性地跳过了江烨和最后婴灵附在那男人背上的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