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的时候,我去大连。罗开车的时候出了车祸。他在病房里打手机给我。我说你是否要我过来看你。罗说不消。他的情感有些压抑。
把《暖暖》寄给他的时候,罗说我笔墨里阴霾的东西已经要把人摧垮,以是他不再看我写的任何东西。也是那一段时候,罗预感到我或许会做出世活的严峻决定。以是当我对他说,我筹办辞职去另一个都会做本身喜好的告白业,罗的神采并不诧异。他说,你是必然会走的,我晓得。
夏季快畴昔的时候,罗说他接管了一家大个人的聘请,筹办来我的都会事情,出任个人所属的外贸公司的老总。我感到有一点点俄然。
他的本性里有脆弱而温情的成分,辨别于普通做贸易的男人。和他的来往,我保持着间隔。因为本身的脾气,并不喜好任何深切热烈的干系。这份豪情疏松低调,又有点漫不经心。
我们成为朋友。他要求我每写一篇东西都E-mail给他一份,但我常常健忘。然后春季的时候,他来我居住的都会出差,执意要送几盘他从德国带来的CD给我。在他居住的旅店上面我给他打了电话,我说,我还是不喜好如许的事情。见面仿佛没有甚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