灶上早已备好了热水,子环与子蘸在外间听着动静便出去奉侍她。一个忙去打发守在厅堂里的小丫头去端热水拿青盐等漱口之物。
赵芙见了她两个笑道:“倒是一起来了,就说你们两个豪情好吧,本日我特地推了别处专请你们来。幸亏你们是都给我面子。”
子华正在给她往碗里盛汤,闻言道:“奴婢免得,对了,蜜斯,这些日子大蜜斯那边除了与安然郡主有手札来往便没别人了。说来奇特,大蜜斯俄然像变了小我似的,听小丫头说像是内心有事。”
“这里倒是没变,还记得那年在这里我们把花瓣捡了做糕点的事么,现在想想倒感觉当时的无知最是贵重。”安然郡主看着面前的景道。
魏子修却不放他道:“安然郡主对你一往情深,你倒是冷酷的很,人家起码为了婚事争夺过,你倒是重新至尾都不闻不问。你那心是石头做的不成,莫非你真的是内心另有别人?”
傅倾晴点头,坐在嫁妆前任由子蘸给她梳头、抹了粉。比及统统伏贴,外间李妈妈也已给她备好了早餐。
赵贤才要提步的脚顿住,眉头几不成见的轻皱了一下道:“你本日不是有事要求我么,如何这会儿倒是有闲情胡说八道了。”
赵贤却淡淡道:“你这么喜好打抱不平何不主动去宁王府提亲,你父亲虽只是翰林院学士,那与内阁大学士也是平起平坐的,又只受皇上调派,朝中没人不给面子的,信赖宁王会同意。”
傅倾晴坐在炕几前道:“前几日让你悄悄散出去的东西也都差未几了吧,等着吧,总会有动静,别的,子华那边可别叫她瞧出端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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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环八卦道:“奴婢探听了,本日大蜜斯去的清平候府赵家,那赵世子就是与安然郡主定过婚约的。”
魏子修对他的态度摆出嫌弃的神采道:“我是实在看不惯你做人的模样,人家堂堂郡主从不摆架子,对你也是百依百顺,你如何就不敢动一丁点呢,不就是宁王被放逐过么,不过两年未见你就把婚约消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