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本心,便是天生之善性,人皆有之。顺着这个去做,哪怕这些事情看起来是错的,也无可指责,就更谈不上悔怨了。你沉郁,是为了甚么呢?”裴光端起脸,严厉地说道。
这类骨肉不亲的的痛,难怪会令章氏簌簌落泪。
如章氏描述郑旻一样,关于郑迢,郑衡只当他不懂事。
现在……啧啧,怕是放锭金子在她面前,她都不想伸手捡。如许的人,有何兴趣?
或许这封手札对她刺激甚大,她怀着满腹委曲和痛恨,将郑家的事一一说了出来。
“……”裴光一下子说不出话来,眼中却对劲地笑了。
郑衡被他吓了一跳,美髯凤目甚么的,在面前放大了真的很惊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