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人类这一方的士气空前高涨,究竟上他们才是弱势的一方,但他们却在绝境中发作出了胜利者的姿势。
人类的反攻一下子就干翻了二十多只传染体,木头冲在最前面,手中的军刀划过一道又一道弧线,每当手起刀落,带走的都是一只传染体的头颅。
几秒后,重刑犯和四周的传染体都停下了行动,重刑犯的身材一阵抽搐后重新站了起来。
他身上的衣服都被血液溅透了,有传染体的,也有他本身的,不过这类猖獗的发作老是长久的,他终究还是撑不住了,菜刀也掉在了空中上。
五小我冲进六十多只传染体中并没有出现多大的波澜,但他们的病笃挣扎却给还活着的人争夺了时候。
在四周的传染体即将把他分尸之际,他用尽最后一丝力量扑倒了面前的一只传染体,伸开嘴巴就对着传染体的脖子咬下去。
第三排拒马就是他们的最后一道防地,如果让成群的传染体直接冲出去,他们很能够会没法抵挡,到时候只能退回牢房内里等死……
一名被抓伤的重刑犯手持菜刀,一刀砍断了两只传染体的脖子,爬过拒马吼怒了一声,一人推着五只传染体倒向前面,然后冲进传染体群中高高举起菜刀挨个向传染体的脑门砍下去。
上半身胡乱绑着绷带的木头看到传染体破门了,也持着靠近一尺长的军刀缓缓走了出来,他还很衰弱,伤口没有完整规复,固然路军给他打的那些玩意药效很强大,但也不成能短短几个小时就让他完整规复。
重刑犯们只能冒死击杀着前排的传染体,固然有拒马的隔绝,不过十几秒的狠恶搏斗下还是有三名重刑犯不谨慎被抓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