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开端被我攻击的野鸡身先士卒,将奶罩往脖子上一套,擦着鼻子问:“凭甚么抓我们,我们又没犯法。”一边用手粉饰住敏感部位,一边使眼色让火伴从速帮她。
也不晓得是哪个傻逼喊出来的,民警们见没法兵不血刃地将我们拿下,只好忍痛割爱,把丝袜套头上的飞虎队也出面用枪指着我们。
自小到大,田欣欣都是万千宠嬖于一身,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现在让那么一堆野鸡轮番轰炸,委曲至极,死死保住我,泪水都把我的背给染湿一大片。
车总算赶了过来,大力下车后连车门都不管,“唰唰唰”下来六七名膀宽腰粗的男人,凶神恶煞地将统统路口全数堵住。
野鸡一下慌了,“哇哇”一哭跪在地上:“大哥你别把我们带走,我们不是鸡,我们只是卖套套,其他的都是售后办事。并且带套也不算产生干系啊……”
本来不想跟这个野鸡墨迹,但她竟然敢当我面扯田欣欣的奶罩,我当即学起田姥爷打我的模样,一个臭脚踢在她的肚子上,让野鸡甩了个狗啃屎。然后朝她脸扇两巴掌:“敢欺负我女人,我弄死你。”
早都吓得屁滚尿流人仰马翻,乃至连大力都不晓得甚么时候拽着田欣欣钻到鸡窝里成了漏网之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