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到办事员后问有没有醒酒的药片,办事员说有,拿出一片递给我,说喝酒前吃上才管用,酒后结果不好。我想了一下,还是算了。我给一个醉酒女人灌药片,算如何回事呀,万一被人瞥见,还觉得我图谋不轨呢。
如何办?
“办事员!”
“瞧不起我是不是?”徐艳艳瞪了我一眼,不由分辩一下将杯中酒喝了。
必然是如许的。
我快速判定了一下,毫无疑问,我和徐艳艳在单间里喝酒说话时,方才这个陌生男人就悄悄躲在房间外偷听。我冷不丁走出单间,对方没有防备,以是仓促之下慌乱逃开了。
“我还是第一次听人说我是女男人。”徐艳艳嘴角微微勾起,眼中媚意尽显。
我想把办事员喊来问问饭店里有没有醒酒的药片,喊了两声,没人回声。我决定出去把办事员找来。
“我敬你是个女男人。”这句话倒不是阿谀对方,确切发自我内心。说实话,徐艳艳在我印象中就是个风放逐荡的女人,如果不是为了弄明白事情的本相,我才不会主动聘请她一起用饭呢。但是,刚才对方喝酒之豪放太出乎我料想以外了。这一刻,我感觉对方除了风骚以外,也有敬爱的一面。
说实话,我现在最担忧的就是徐艳艳不喝,不喝,就醉不了,醉不了,我的目标就达不到。以是,我装醉的同时还得“劝酒”,“女人喝酒不能和男人比,艳艳,你、你就不要喝了。”
这句话发自内心,以是特别让人感觉情真意切。
再向下翻,我不由皱起眉头。只见一盒女人利用的安然套呈现在我视野中,包装盒正面画有浪漫非常的彩色图片,一看就很轻易让人想入非非。
我趁热打铁,持续演戏。
“办事员!”
“艳艳!”
说完,我又是一口干了。
当然,这是我双方面的阐发,或许不对。万一阿谁陌生男人不是赵玉山派来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