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我很天然地用手捧起她的脸,与她亲吻起来。
徐艳艳手里的烟快吸完的时候,她终究开口了,“陈阳,此后你想如何办?你想谅解你老婆吗?”
“呸!”我忍不住咬牙切齿,道,“男人甚么都能忍耐。唯独被绿不能忍耐。谅解?门都没有。”
当然,此事不能操之过急。心急吃不得热豆腐。
“艳艳你必然不晓得。实在,我被…绿了。”这句话我说的非常艰巨,特别“绿”字,从嘴里说出来的时候,我的心猛地抽搐了一下。
我恍然大悟。此时,对男女风情再一窍不通的人也晓得对方甚么意义。
“呸!”
徐艳艳不由自主地呸了一声。从其神采上看得出,她对我说的话很不觉得然。也就是,她对赵玉山的品德很鄙夷。
“我才刚过三十,我还年青,当然不想在此后的人活路程中孤傲前行,”我伸手,将徐艳艳悄悄搂进怀里,悄悄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伴随我持续走下去的阿谁女人,就是你。”
我苦笑,“男人被绿,莫非你还不懂吗?”
徐艳艳瞪了我一眼,然后嫣然一笑,“人家是问你,你仳离以后,想一小我过呢,还是想再找个朋友?”
徐艳艳看我的眼神,另有说话的语气,都有些不对。不过,我也没多想。我不假思考地说:“当然。当然要仳离。”
我顿时说:“艳艳,你为甚么这么说?赵玉山还是不错啊呀,我错把他打了,他没抱怨,反而打电话约我把事情的本相奉告我。赵玉山还是有知己的,当初我在他身上投了很多钱,送他去培训,才有了他明天珠宝鉴定师的资格。他还是知恩图报的。”
徐艳艳此次没有回绝,她闭上眼睛,纵情享用着。
再说,民气难测,徐艳艳如果随便对付我几句,我也不晓得是真还是假。
我记得很清楚,当时黄怡佳仿佛很不甘心。不过,我并没多想。只是有点奇特,如何不甘心呢,莫非她不喜好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