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过劲来的张倩咚咚咚地敲着门,白雪也止住了抽泣,把头探出寝室的门口。
“把门翻开,白雪。”我在门外说了一声。
拿起家边的冰毛巾,悄悄敷在她的脸颊上。
张倩用力捏着我的下巴,一脸的不平气,另一只手掌在我的脸颊上,悄悄拍了几下,说:“明天这一巴掌挨的还是不敷狠啊。”
白雪是一向没有说话,一向是张倩喋喋不休地添油加醋地说:“小雪,你是不是真的对姜军动情了,他这小我值得你如许一向哭吗?男人都是贱骨头,谁给他一点好处,就对谁点头摆尾……”
坐到白雪的身边,当我把手渐渐伸向她的时候,白雪打掉我的手。
闭上眼睛,用力抓了几下头发,长长叹了一口气,走到冰箱边,拿出一包冰,又到洗手间里拧了一条湿毛巾,包裹着那袋冰,本想对着镜子,给本身被打的脸颊敷一敷,却俄然想到,方才在西餐厅,打动的我对着情感失控的白雪也来了狠狠的一巴掌。顿时内心开端莫名的自责起来。
“你敢!”白雪俄然吼了一嗓子。
因而又拿着湿毛巾和冰袋,朝寝室里走去。
张倩被我扣着脖子,一时之间有点喘不上气,张牙舞爪地用力地咳嗽了几声,手上的指甲狠狠掐着我的手臂,恨不得把指甲插进肉里。
我冷眼对着张倩说:“滚――”
白雪俄然像是一只吃惊的鸵鸟,快速地把头缩归去,碰的一声关掉了寝室的房门。
我一边替她轻敷着脸颊,一边轻声说:“白雪,明天是我对不起你,不该脱手打你。但是,你不该无缘无端发那么大的火,理性一点,我会给你一个解释的,但是你非不听,多让别人笑话。你放心,我不会对你如何样的,你毕竟是我的老婆,曾经我们也当着众位亲朋的面,宣读誓词,互换戒指。非论你现在对我们的这一段婚姻如何观点,但是我真的当真了。”
白雪在寝室内里颤抖着声音对我喊:“姜军,你,你别出去啊。”
“再不开门,我就踹门了。”我活力地说。
张倩见我暴脾气已经上来了,也不畏缩,下了床走到我的身边,伸手捏着我的下巴说:“换了一个新公司,你硬起了很多啊。”
沉着下来的白雪接过我手中的冰毛巾。
张倩的声音从掩虚的寝室里传了过来。
我一把抓着她的手,另一只手里的裹着冰的毛巾放在床上,情不自禁地伸手把她有些混乱的头发清算到她的耳后,看着她光亮柔滑的脸上被我打出来的手掌印,都有些浮肿了,让我内心一酸,心疼不已。
我没有理睬门外的张倩,转头看了一眼白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