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见过萧大人。”
一旁元祁眼中闪过一丝异光,转眼即逝。
“好了。”萧清放开男人双手,走到别的一个盆中,洗濯起来。半晌后,甩了甩手上的水渍,回身,“张荣,犯人被殛毙那晚,看管犯人的牢役都有谁?你能将那些人找来吗?”
“有劳。”
一旁张荣上前,“大人,实在那晚…是魏仵作将衙门很多兄弟叫走了,仿佛是因为产生了急事…”
萧清蹙眉,“急事?”
元祁懒懒靠在一旁的柱子上,“挺成心机,开吧。”
萧清转头,望向元祁,“以是,我现在要剖开这个尸身的头颅,陛下肯定还要留在这里?”
踌躇半晌,还是将手伸畴昔,执起男人的手,放到盆中。用水浸湿,打上平常的皂角,细细为他洗濯起来。
五个差役相视一眼,一人上前,“据返来的兄弟们说,仿佛是魏仵作与东市里狼帮里的头子恶狼产生了冲突,就让兄弟们畴昔帮手。”
元祁走畴昔,望了眼萧清,没有行动。
五人样貌浅显,皆一身深灰色差役官服,看到萧清赶紧躬身施礼。
“回大人,是我们当值。”
元祁直直望着面前的萧清,眸子幽深似海,妖异魅人。
帝王妖异的眸子在微微颤抖,内里会聚出深不见底的旋涡,似要将面前少年吞噬。
“既然那日有朝廷重犯关押到地牢,为何只要你们五人保卫?”
“请五位前来想就教你们几个题目,落霞湖犯人被杀当晚但是你们几个当值?”
“好了,我们出去。”淡淡放下袖子,男人开口。
“恩…”
只是,此事也未免过分偶合。
两人一同出了停尸房。
这个男人,不会连平常洗手都是别人服侍的吧?很有能够,这小我是遥不成及的帝王,如何会事事亲力亲为?
“回大人,当时看管地下二层的一共有五个牢役,现在都在牢中当差,小人这就将这几人找来。”
叫冯关的大汉是五人中管事的,先上前,“事发当晚,恰好轮到我五人当值,便早早到了地牢中。因那些犯人是重刑犯,以是府尹大人特地叮咛要我等严加看管。事发前一晚,兄弟们都不敢懒惰,我等正在值日时,牢外的兄弟出去,说魏仵作有急事让我等全数到东市。魏仵作一贯…放肆,我等兄弟不敢等闲获咎,又不敢擅离职守,便决定由我们五人留守,其他兄弟则去东市一探究竟。”
既然他情愿留在这,那就随他吧。
萧清眸子乌黑,“犯人被杀那晚,你们都在做甚么?如何被迷晕?何时醒来的?这些你们都一五一十说出来。”
最内里的犯人,应当就是阿谁刀疤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