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仇这类事,一贯不是我行动的来由。若定要找一个,就是,我看你不扎眼。”
统统人望向台上俄然脱手的萧清,一脸莫名。此人谁啊?
刘远恨恨瞪了眼两人,冷哼,“你别悔怨!我们走着瞧!”话落,领着几人拂袖而去!
面前逐步清楚,面无神采的少年映入视线。萧清乌黑的眸子毫无波澜,仿佛任何事都不能让他摆荡。
“额…?!”
宁浅趴在地上,耳边一阵轰鸣。斯须,手掌撑地,晃闲逛悠站了起来,额头上留下一丝血迹,只是那双眼睛仍然炯炯有神,“那又如何?”
“好!有骨气!那我也不跟你客气了!”熊大说罢,拿出一张弓,只不过这把弓要比宁浅的弩要大很多。脚蹬地腾空跃起,一只箭羽朝宁浅极速射来!宁浅一滚躲过,却不谨慎碰到伤口,行动一滞,随即第二支箭已至!
百夫长望向下方一脸乌青的熊大,“那这场比试究竟是何成果?是我弓弩营的人赢了,还是阿谁新兵?”
台下统统人望着这一幕,久久未能出声。
“不消,你好好养着吧。”
“不好――!”高台上刘山大惊,四周是此起彼伏的抽气声,眼看宁浅就要葬身弓下,忽的一道人影瞬息而至,携着雷霆之势一脚踢飞熊大,“砰――!”一声,措不及防的一记重击,让他重重跌落高台!
这时,久不说话的端木陵俄然开口,“既然如此,那便让他们持续比试,直到分出胜负为止。”
上午萧清与宁浅归去时,他就看到宁浅的伤了。没想到下午的比试,熊大竟然卑鄙专挑伤口处进犯!想到方才比试的场面,郝猛额头青筋直抽。
萧清瞥了他一眼,“还不傻。”
“你现在受了伤,接受不住来回挪动带来的打击,更何况,我也不会部下包涵。以你现在的模样,打不赢我。”
哈?萧清愣了一下。
“起来,还要我扶你?”
“他伤势如何?”
“你…”
“阿谁混蛋!竟然动手那么重!本来宁浅身上就有伤,他还老是进犯他的伤口,底子就是用心的!卑鄙的家伙!”
萧清随人走上观战台,铁校尉望他开口道,“方才比试因遭到滋扰,未能分出胜负,以是决定由你代替宁浅上场。”
萧清道,“小清,将我箱子里的药给他用。”
“天然当真。”
摆荡…宁浅微愣,随即想要扯开一个笑容,却发明脱臼的下颌底子没法转动。
宁浅沉默,斯须,缓缓道,“我对一人承诺过,不再随便打斗,招惹是非。既然说了,就会做到。”
端木陵神采稳定,淡淡望了眼百夫长,在他神采微僵时,缓缓道,“若他在半刻钟内打倒敌手,我便收他到我麾下,成为我的亲兵,你看如许如何?”
“认输吧,这是我最后的警告了。”熊大缓缓走了畴昔,一脚踩在他身上。
朝身后亲兵招了招手,低语几句,阿谁亲兵敏捷退下,随即带了名军医走到对战台前。萧清见来人,便将宁浅放到了地上。
刘山火了,还想开口,却被铁校尉抬手拦住,“既然端木这么说了,那就再静候半晌吧。”
宁浅眉头拧了拧,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刘远咬牙,脸上透出不甘,“你真要跟我们作对?我把话放这,本日你带他分开,我刘远便同你们势不两立!”
“咳咳…不…”
时候到,比试开端。而午后第一场就是宁浅,他的敌手,是北境军弓弩营的熊大。
“恩。时限只要一刻钟,若在这期间不能将敌手打败,那他就输了,算对方赢。如许如何?”
宁浅敛着眼不说话,萧清道,“你歇息吧。”话落,回身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