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现在镇北王妃早已归天多年,可王府中的梅园却仍然开得很好;只是现在跟着气温的回暖梅花已步入残落之时,除了瓣瓣从花枝上坠下来的烟霞花瓣,就剩下地上铺沉的厚厚的一层残枝落叶。
跟大梁的渐见春意比拟,此时的大宛虽说已不比夏季来的寒意森森,可此时的气候毕竟还是比已经垂垂回暖的大梁冷上些许。
大宛,镇北王府中。
忍不住长叹一声,段逸双手背在身后仰开端看着梅花树上已剩的稀稀拉拉的梅花花瓣,道:“多少年都没见到梅花盛开了,亏你故意将这满园的梅花照看的这般好;若你母亲晓得,定会很高兴。”
段清听到身后的动静,忙收起放空的思路,转头一瞥见是父亲;便忙忙收起手中的信笺,脸部表面温和的迎了上前:“儿子给父王存候,父王如何到梅园来了?”
段逸多次诘责本身,为人臣,他自问无愧于六合知己,无愧于君臣相携信赖之情;可为人夫、为人父,他做的又何其失利;爱妻临走前他没有在旁保护分担,独一的儿子生长时,他又没有尽到一个父亲的任务教诲他何谓忠君义胆、是非对错;可老天毕竟待他不薄,现在瞥见爱子的成绩,他深感欣喜,但同时也是满满的顾恤和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