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恰锦绣华年 > 第156章 凉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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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友洞中的石上已刻了‘玄昊’二字。”

“年青时去过。”燕子恪道。

“喔,成心机。如果趴在彩虹岩石上,会不会变成七彩的色彩呢?”

推己及彼,谁家的孩子不是娘的心头肉?

可如何就这么怪,这衣服恰好就能被这个燕七穿得恰到好处,倒不像是人找衣,而成了衣找人,妥妥地合上身去,穿出了彻骨浸肤的一股子明朗。

磨喝乐是佛祖释迦牟尼的儿子,传到了中原就成了供奉牛郎织女的一种土泥偶人,也叫做“化生”,供奉这东西是用来祝祷生养男孩儿的。

“……”

“千奇百怪,各具特性。比方另一座岛上有庞大的间歇泉,每隔半晌便会喷出数十米高的泉水来,大师将那岛叫做鲸鱼岛,不成想厥后我们便在海上碰到了真正的鲸鱼,先还只要一头,突地从海里跃起来,重重地落归去,世人又惊又笑,正围在船舷上看奇怪,忽又有两三头从海里跃了出来,再厥后越来越多,足有上百头,此起彼落,掀起遮天蔽日的浪涛,世人都吓住了,猖獗地在船面上逃蹿,海员们冒死划浆,却甩不开那些鲸鱼,上百头的鲸就这么一起追着我们,在身后构成一条澎湃的鲸队,统统人都躲进了船舱,唯有我们三个站在船尾将这罕见奇景重新看到了尾,玄昊只顾着大笑,几乎被颠簸的浪抛下海去……”

两句虽是同一首诗里的句子,倒是原诗的第六句和第八句,眼下被单拎出来硬放在一起,如何看如何透着一股子神经兮兮的味道。

燕老太太本来就没在乎两个孩子之间的辩论,小孩子嘛,哪儿有不吵喧华闹的,但是这话题一转倒让她微微一怔,不由在燕七的脸上深深地盯了几眼。

“厥后我们先去了本地最高的塔,站在塔顶向下望,看到了一处奇妙的地点,从塔高低来便直奔了那处所去……”

连续串的烟花俄然在夜空里绽放,远远的天涯升起一大片通红的孔明灯,七夕的夜市比之过年的热烈也不遑多让,城中很多处所乃至还开了百戏演出,一枝从外头刺探了一番后返来汇报,说是街上正有一队舞灯班子颠末,边舞灯边游街,回府的必经之路已经让游人堵上了,大抵还要闹上好久才散。

“喔。它是为何会变色彩的呢?”

“碧纱橱里有鲛人衣。”燕子恪指了指竹簟上面。鲛人衣就是前人的泅水衣,沙鱼皮做的,又滑又轻又利索。

很浪漫。

“养了一条。”这位站起家,把沾满了茉莉香的手盖在他养的这条小侄女的脑瓜顶,“送你玩儿。”

燕五女人两道明利的目光立时盯在了燕七这件衣服上,听得她道了声“是”,不由耸起了两道细眉来:“在外头做的?谁给你的银子做这么件衣裳?府里头换季做新衣,你倒不满足,还要自个儿在外头做,敢情儿是嫌我们府里绣工的活儿不好?那不如今后按季做的新衣都给你免了,你全都到外头做去吧!”

这面屏风既高又宽,将背面的内宅完整遮住,一枝带着燕七去绕这屏风,一转过屏壁,面远景象儿豁然一下子突入视线——那里有甚么内宅,方刚正正四周院墙,从这头一眼看到那头,不但没有房屋,空中还被挖出了个大坑,也是方刚正正,坑底和四壁平平整整地铺嵌着汉白玉风雅石,然后注了满满一池的净水。

“那就是了。那些岛满是如许的吗?”

“应当不会吧,色彩太多它大抵就要胡涂了。”

“那走吧。”燕七道。

“天灾虽避过,天灾却不免。最为惊险的是碰到了风暴,偌大一艘商船在风暴中便像一片残叶,被巨浪高高抛入空中,落至海面时震晕了好些人,船长和海员们当即便放弃了抵当,抱着桅杆听天由命,我们三人便去了食仓,将船上的好酒烈酒全都翻开,而后就坐在船面上捧坛对饮……由岛国登岸时被那船长揪住索赔了三千两银子,趁他转过身盘点破裂的酒坛的工夫,我们拔脚便跑,他硬是带着海员追了我们十几条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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