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不由挠头:这句可有点难啊!七个字里有四个都是虚的,剩下三个字却又是最易和别的字混合的,用手势和拟音反而更轻易把猜题的人带入岔路呢!
“并且我们要操纵厅内可用的东西,”燕七持续道,“厅里这些人,如果我们向此中一小我的身上指,代表她身上所穿衣服的色彩,以及墙上挂着四时山川图,指哪一幅就代表哪一个季候。别的,点头是‘是’,点头是‘不’或‘否’,手指掐眉心是‘愁’,手指导太阳穴是‘思’、‘想’或‘念’,双手掩面是‘哭’或‘泪’,掌心冲着脸遮在面前是‘夜’或‘晚’,双掌掌缘相贴,十指伸开是‘花’,以及,我抬起一只脚代表风,阿玥一样的行动代表雨,我五姐代表云,手臂做起伏状代表水。以上这些字眼,多是诗句中所常用的,至于别的,到时候临场阐扬好了。”
鉴于这位庞大的脑回路,陆莲最后干脆比了个八的手势,正正反反比三回,前面的手势仍然如前,就见闵红薇镇静地一跳脚:“二十四桥明月夜!”
“不若如许吧,”座上青年微浅笑起来,“最后这一局,不比文也不比武,我看诸位蜜斯倒是颇能同仇敌忾,不如就比一个团队合作与默契共同好了。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名字叫做《你学我猜》,两边各出四小我参与,一个卖力猜,另三个卖力学,由我们这些局外人出题,将一句诗写于纸上,出示给三个卖力学的人看,卖力猜的那人则看不到纸面,三个卖力学的人需按照纸上的诗句为卖力猜的那人做出提示,做行动也好,做手势也行,仿照声音亦可,唯独不答应说出任何一个纸上的字,哪怕同音的也不可,卖力猜的那位按照提示说出纸面上的诗句,猜对一个就换下一张纸,猜错三次则需从三个卖力学的人中换上一个去猜,一炷香内说对答案最多的一方为胜者——不知诸位以为如何?”
“咳,几位蜜斯,”座上青年笑着插言,“统统恩仇待对决以后自有定论,何必将时候都华侈在无谓的口舌之争上?请几位蜜斯商讨个要比的题目吧。”
“答对了!好快!”众小女人镇静起来。
两边各出四小我,新插手的五六七三人组天然被推到了火线,紧接着燕五女人也被世人推举了出来——谁让闵红薇团伙在她身上的仇恨值最高呢。
这伙人在场中猜题的时候,燕七团伙却在中间说话。
闵红薇游移地猜道:“八月高秋晚?”
这个游戏燕七那一世上小学中学的时候就玩过很多次了,这伙当代的女人们倒是都感觉很别致,何况猜诗句的话也是很磨练文学功底的,并没有离开高雅,因而相互筹议了几句后便都同意了。
“噗——”这回换这边的小女人们笑喷了,连燕五女人都忍不住动了动唇角。
第二张纸立即闪现:到处闻啼鸟。
“嗬!没有那些‘粗人’给你们这些‘高雅人’保家卫国,你早便不知在哪个犄角旮旯里行乞要饭去了!还琴棋书画呢!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武玥最恨别人看不起武人。
“比武!”武玥冷声道。
两拨女人就又吵起来了。
三小我从速抽疯似的冒死点头又摇手,重新把刚才比划过的手势又比划了一遍。
第三题:白发三千丈。
“这位是燕家人,是惊梦的mm。”那女人淡淡哂笑,“你觉得燕家的女人丢了脸她还能落得了好?”
为了让两边熟谙弄法,先还让两边拿着各自练了几次,看着差未几了才正式开端。
“比甚么呢?”燕七问。
“……”闵红薇好想把手捏成鸡头的模样凿死陆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