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这回换武珽嘘了,因为他已闻声了脚步声。
女人们便让这几小我走在前面开路,因着已被淘汰出局,也就放下了担子,说谈笑笑吱吱喳喳,仿佛已经赢了比赛一样,前面几小我一边听着这几个女人谈笑一边行路,重视力正放在谈笑内容上,突觉领后一动——“噌噌噌噌叭”!五条丝巾竟全被那几个女人扯了下去!
“你。”孔回桥淡淡道。
“我感觉我们刚才这一招很有效,不若故伎重施,你去把其他队的人引过来,我们在这里打埋伏,”武珽道,“你去内里转转,如果有人追你,那就再好不过,你不必恋战,尽管跑路,把人引到这儿来就算大功,我们几个卖力伏击,你若能腾脱手来帮手最好,不能的话也没有干系,总之自保为先。”
谁说女孩子就不会玩儿战术?
“没干系,现在我们有六小我,比别的队要多一个,再弄一条丝巾也不是难事。”武珽笑道。
“太不怜香惜玉了令人发指。”武珽点头。
燕四少爷他们感觉细作好不幸,就这么上了贼船还帮着划桨。
“满是男的,算上我一共四个会工夫的,另有一个虽不会工夫却也是个大块头,我们队几个会工夫的?”这小子问着还向着树下看了看,“哎?如何另有两位女人啊?那我们要灭对方恐怕就有点难度了。”
“谁说我们已经被淘汰了?”那五个女人嘻嘻笑着转过身来给他几人看,见那纤纤玉颈前面的领子上,清楚另有一角丝巾被缝在那边,而巾身则和武珽他们一样,也是被塞进了外套里——这五个女人竟然也是已经团灭过一队人马了,并且采取了和武珽一样的战术,用假丝巾来做保护!
再说几个大老爷们儿欺负人家女人,这类事心黑如武珽者也硬不下心来做啊……眼看那几个女人就冲要到树下,武珽飞身一跃,从这棵树跃到了那棵树,趁着孔回桥一愣的工夫,抬脚就把他给踹下了树:“靠你了孔队长!”
武珽队的几小我都看傻眼了,阿谁细作站在不远处目瞪口呆地立住,吓得不敢上前救济,眼睁睁瞅着孔回桥被一大团香云粉雾围住,刚要跳起来蹿上树就被哪只纤纤玉手扯着腰带给薅了下来,刚要打个滚儿从低处见缝插针地逃出重围就又被哪只小巧弓足跺趴在地上,刚要左推右扒强行闯关又被喝骂成“登徒子”“不要脸”“下贱胚”招致更多的拳打脚踢……
“行!这条路我已经跑熟了,并且我跑得快,估计少有人能追得上我,”细作自傲地拍拍胸膛,“那我去了,你们还埋伏起来吧!”说着就腾腾腾地跑出了树林。
武珽眉毛微挑,不动声色隧道:“证据。”
“我看你们可一点都不弱啊,”武珽笑道,“把我们堂堂玉树书院综武队的队长都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几位巾帼可不要太自谦。”
“也行,但是你们有没有掌控啊?我大抵只能对于此中的一个,你们有几个会武的?”
武珽几人现在领后的丝巾是抢了别的队的那一条,没想到倒让这个细作给误撞了上来。
“上来干吗?”武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紧接着屁股一疼,又被踹下了树。
细作走在步队的最后,趁着这几人不备抬手做了个手势,这是给武珽他们递暗号,而后以迅雷之势一把揪住了前面那人的丝巾,轻而易举地扯了下来。
“喂!你们不按法则来啊?!”燕四少爷捂着后领直叫,“都已经淘汰了还能脱手?”
世人立即摒声,悄悄地伏在树上蓄势待发。不过半晌,那脚步声已是走得近了,透过树枝间的裂缝瞧下去,果见方才那位细作带着队友们鬼头鬼脑地走了过来,一个队里四个会工夫的还走得这么鄙陋,可见这几个的工夫也不如何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