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担忧,就是赌谁能让他身子着地,然后跟人打了一早晨,最后被人硬是箍住腿给别倒在地上了——放心啊,紧接着我爹就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跳起来了,腰力还是好得很的。”燕七道。
如果说这记出其不料的跳起是神来一笔的战术的话,那么以后的过程就是卤莽直接的力量对抗。元昶将最后一搏放在了这一记箍腿上,豁出去的结果是将本身的全部后背都晾在了燕子忱的眼底,如此大的空档,燕子忱又怎会放过,一记重拳砸下去,足以打趴一头牛的力量竟硬是没能让元昶放手,因而一拳接一拳,毫无停滞地就这么往下砸,虽不至于把人往残往死里揍,却也是有充足的分量想要让其知难而退,知痛而缩。
“嗬,我还道你不会问呢。”燕子忱抱怀睨着她哼笑,“忍不住了?”
无关甚么以下犯上,何谈甚么小题大做,对于这些十数年如一日地挣扎在非生即死的疆场上的甲士来讲,只要毫不放弃才会胜,只要对峙到底才气活!这是属于甲士的精力,没有一种勇于应战强者的勇气,如何击得退残暴的仇敌,没有一种打不垮的干劲,如何能够保家护国保卫亲人?!这无关甚么颜面与荣光,这只是一种态度,一个每场残暴的战役都会冲杀在雄师最火线的、来自最伤害最铁血最恐惧的骁骑营前锋兵的态度!
“……我已经在逆发展了好嘛。”
“……七尺白绫自缢给你看了啊!”
讲真,这要求提出来时让他也出乎了一回料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