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管你混不混蛋，我对你的爱只多很多。”
“你跟段潇南分离是因为顾家还是因为不爱他了？”
本觉得会看到一个被差人训成狗的厉默川。
厉默川晓得乔思语是在说她在顾家和段潇南之间挑选了段潇南的事儿，便勾唇轻笑了一声，“嗯，的确有点混蛋。”
没有怨气没有气愤，只是淡淡的一句话让乔思语的眼泪流的更澎湃了。
该死的，她就不该来接他的，应当多让他关几天。
“厉默川，你说我是不是很混蛋？”
顾擎天摸了摸乔思语的脑袋，“出来吧，爸没你想的那么脆弱……”
“……”乔思语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拉着厉默川就从速上了车，真怕这家伙再做出甚么惶恐世俗的事情，“回家再清算你！”
看了看病房，她踌躇了好久以后，还是干笑了一声，“既然爸已经没事了，那我就先归去了。”
乔思语和厉默川刚到顾腐败的病情，就见顾擎天和顾瑾言从病房里走了出来。
病房内的加湿器正在运转，顾腐败躺在床上输着液，神采惨白又衰弱。
敢说她是不长眼的家伙！？
“哎……”顾腐败叹了一口气，“扶我起来……”
说完，乔思语慌镇静张的回身就要走，身后却响起了顾擎天的声音，“来都来了，不出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