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然哥哥,你骂我,你打我吧,但你不要不睬我。”初晓本意只是想让顾亦然晓得本身的情意,可没推测他会……
“喂,如何了?”是于祁的电话,方才不是都交代好了吗。
房间里的氛围垂垂升温,俄然,门上冷不防地响起了一阵拍门声,顾亦然进步的手一顿,大脑刹时复苏了过来。
她忙叫住正筹办分开的顾亦然,一脸忧色道:“亦然,晓晓仿佛发热了。”
“我晓得……我不会再说那样的胡话了。”初晓在内心苦笑一声,小声道,“再也不会了。”
“明天我晚点去公司,上午的集会全都延后。”会甚么时候都能开,但病却必须及时救治。
望着她病恹恹的侧脸,顾亦然尽是自责,如果不是他让方琪嫣来公司,如果当时他有拦下初晓,如果昨晚他们没有……初晓现在也不会躺在病床上挂水了。
没有多久,化验成果出来了,数据表白,初晓血液里白细胞增加,有炎症的迹象,应当不是病毒性感冒,顾亦然悄悄松了口气,守在她床边,温馨地陪着她办理滴。
“你发热了。”顾亦然站起家,伸手探了探初晓的额头,“仿佛没有刚才那么烫了。”
“好,我们过会儿就下来。”顾亦然喘着气,如梦初醒般地立即松开初晓,敏捷翻身走下床。
很快,病房的门被推开,只是出去的人不是值班护士,而是一身白大褂袁子欣,她抱着一本病例,在初晓身侧的凳子坐下。
“是我的错,和你无关。”顾亦然不再看初晓的脸,惊骇瞥见她红红的眼睛,忍不住再次把她拥入怀中,他悄悄叹了口气,手心悄悄攥紧。
第二天,初晓没有像平常一样定时下楼,严妈在楼下叫了好多回,都不见初晓回应一声,她有些迷惑地跑上楼,叩了叩门,却无人应对,她心下一急,忙翻开了房门,只见睡梦中的初晓面色潮红,嘴唇干裂,嘴里还恍惚不清地说着胡话,这可把严妈吓坏了。
“我想喝水。”初晓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只感觉喉咙被烧的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