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子清手腕被粗粝的麻绳磨的通红,她眼泪簌簌往下掉,半晌后俄然开端用力挣扎,张嘴狠狠咬住了面前的人。
恰好,被折磨成这个模样也逃不了。
“老婆,哭甚么啊?今天下午你躺在阿谁男人身下的时候,叫的可真是欢,如何,是不是悔怨跟我结婚了,我不如他让你爽,是吗?”
“肖子清,这一次的事我先忍了,如果另有下一次,我不会再对你这么仁慈!”他嘲笑连连,“到时候我弄残你的身子,我看你如何跟内里的男人轻易!”
并且,还要每早晨跟这个将她害成这个模样的凶手睡在一起,由着他对本身做恶心的事情。
既然如此,她何必再让本身那么狼狈不堪?
裴远迁随即扯过一条毛巾,用力塞进她的嘴里。
裴远迁喘了几口气后抬起目光,朝着她看畴昔。
肖子清哭到嗓音沙哑,最后几近说不出话来,身上也是被他打的皮开肉绽。
威胁的意义,不言自明。
最后,他许是打累了,将手中的鞭子丢到一旁,然后在床沿处坐下。
肖子清说不出话,只是顺服着他的话点头。
裴远迁双肩上被她挠出一道又一道的红色血痕,看着她的泪一颗颗的滴落在地上。
肖子清咬牙点头,“是!”
他话语里的言外之意是甚么,她能听懂。
裴远迁闻言,不怒反笑,“哈哈,那真的是太可惜了,你现在已经成了我老婆了,悔怨也来不及了。”
肖子清垂垂感到有些惊骇,强撑着最后一口气,用尽满身的力量开口,“你……你罢休……别,别杀我,不要……”
“对,如许才乖。”裴远迁看到床单上还没有干枯的鲜血,讨厌的皱了皱眉,“今后听话一点,就能少吃点苦,记着了吗?”
没有人有资格超出于他之上,没有人!
可她被绑住了身子,压根转动不了分毫,退也退不了。
肖子清被他诡异阴冷的笑声吓到,下认识的今后退了几步,躲到一个小角落处。
像是,他要将她给活生生的吃掉普通。
她不想死,也不能死,她必必要活着给本身报仇。
她神采白的可骇,眼底深处也是一片绝望和浮泛,像个死人普通。
相反,他折磨的还越建议劲。
“你最好也别摸索我的底线,我弄死你就跟玩死一只蚂蚁一样简朴。”他的手横亘在本身脖子上,做了一个砍断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