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傻呀!分的屋子也有不要的。”戴云久笑。
“当然是啊。你现在还弹吉他吗?”云久问。
“那天你的耳朵被咬掉后,回到连里,我是当值排长,是我把你送到陆军病院,从大腿上植皮才挽救了你的那只不听话的耳朵,你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痛哦!”肇鸣边说边筹办去揪一下那只耳朵。
“不记得,都多长时候了!”云久想躲避。
“甚么困难?没钱?”云久问。
“你那么快改行干啥?如何就没有想到当个将军甚么的?”云久问。
“谈光辉汗青,我是自叹不如,你的汗青也算是够光辉的哦!”
“给兄弟留点颜面好吧,那不是因为年青嘛。我有甚么体例?不如许如何能代谢畅旺的体能。当时,因为这个启事,我长了那么多的痘痘,你不是都晓得的嘛。”云久说话的时候带着一点的广东口音。
肇鸣站起的身材又坐了下去,“要说你呀,三天两夜也说不完,你小子的风骚佳话没有忘吧?记得那天深夜,连长带我查完铺……”
“早就不玩了。伎俩都生硬了。”迟肇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