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着的温差让苏澈忍不住打了个寒噤,从安齐远碰到的处所开端被激起一大片鸡皮疙瘩。
“到底还要不要赶路了?”
安齐远也不搭腔,只是顺势将手自下而上地钻进苏澈的衣袍,炽热的手掌径直贴在苏澈腰侧有些微凉的皮肤上。
安齐远看苏澈看着本身,暴露一幅较着不是很对劲的模样,有些烦恼地挠头道:“青阳洞的高阶修士都见过我,我的长相必定很多改一些。”
“你……”
但方才苏澈在听到他的话以后的反应,却还是像一桶冰水迎头泼下普通。
安齐远对苏澈那种掩耳盗铃的态度不由发笑,但现在只要苏澈能主动示好,他就已经烧香拜佛了。
之前重铸尚未完成,苏澈能不能活下来还是个未知数。可现在重铸的门槛已经跨了畴昔,只要灵根赋上说的是真的,重登元婴境地不过是时候的题目。
安齐远本来清澈的眸色逐步暗淡下来。
苏澈悄悄地呆了一会,感受本身又有些眼皮发困了,这才小声地咕哝了一句。
可苏澈的体力现在根基上是一根手指就能推倒的状况,再加上方才被白隼这么一扇,就更是被扇得头昏目炫,一时候竟然连起家的力量都使不出来,挣扎了半天却又重新趴落归去。
苏澈的手拐不到那样的弧度,就这般被挣开了。
估计在潜认识里,他早就已经放心将与本身有关的任何事都交给安齐远打理了吧?
苏澈内心莫名地一紧,伸手就想将身边的薄被扯过来。
温热的触感只展转了半晌,苏澈就感觉本身已经被安设在了顿时,规律的马蹄声鄙人方响起,却远得像是山谷中淡淡的覆信。
“竟敢拿我跟牲口比。”
胸膛里的心跳声规律而有力,那种如火般畅旺的生命力让苏澈有些恋慕,而这魔头的呼吸老是能在他的脖子上撩起一片惊人的热度,现在的他早已风俗如许的相处形式。
安齐远本来觉得苏澈在嫌弃本身,谁晓得闹了半天赋发明苏澈正颤抖着肩膀,用了非常的力道强忍着才不让本身抿着的嘴翘起弧度。
“我是说,真正的道侣……像龙潜和杜遥那样,不,比他们更好的道侣。”
安齐远从身后将苏澈的腰搂住,将人扯到了本身怀里。
半晌以后,那种踌躇和苍茫也仿佛垂垂被一种冷酷的淡然所替代。
这类莫名的违和感如何就这么膈应人呢?
安齐远那里肯让苏澈转动,一下就扣住了苏澈的手腕,整小我居高临下地看着面露宽裕之色的苏澈。
“痒!”
他感觉现在的环境很不妙,又感觉如果下一秒他若从苏澈口入耳到任何与回绝有关的字眼,他极有能够会忍不住把这间屋子里除了苏澈以外的统统东西都摧毁殆尽。
苏澈自夸不是一个不负任务的人,安齐远问的这个题目他连想都没有好好想过,又如何能立即答复出个子丑演卯来?
苏澈只能满头大汗地挣扎着伸手想要去解开腰带,但是安齐远却又堵在那边,手指如何伸都还是差了这么一星半点,反倒是裹在一起的身材更加炎热起来了。
如许的一张毫无杀伤力的脸胜利地将安齐远那种由内而外的傲慢之气完美地袒护了起来,可当苏澈看到安齐远一扯嘴角就漏出来的两个酒窝的时候,还是不忍直视地用手挡住了视野。
苏澈先是松了口气,可马上又认识到衣袍敞开以后他便上身赤/裸了,只消低头一看就能看到本身肩膀上那还带着口津的牙印。
这一来二去的,苏澈的发髻和衣袍都乱了,胸前的衣衿更是被扯得七零八落的,锁骨都露了出来。
与之前苏澈那种清冷孤傲的态度比拟,安齐远只感觉他的阿澈越来越有所谓的情面味儿,再不是之前阿谁只会一心修炼苦求飞升的冰冷美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