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澈点头道:“我与表哥自幼一起长大,情分非同普通。表哥去那里,我就去那里。”
“本座听长茂说,你也想跟着安远一并拜入青阳洞门下?”
丘全恕道:“元培丹即便再有本事,也从未有机遇在有化神修为的修士身上实验过。”
没给安齐远回绝的机遇,苏澈的嘴角扯出了一个看似有些勉强的浅笑,然后以极快的速率伸手取了匣子中的元培丹,张嘴就吞了下去。
安齐远千万没想到在道修宗主之位上向来高冷青贵,在外人面前鲜少会暴露除了冷酷疏离以外的其他神采的苏澈,竟然还能有如此新鲜的一面。
“如何了?”
安齐远见苏澈服了元培丹后没有甚么不良反应,这才垂垂放下心来。
“可本座也能看出,你表哥定非池中之物,假以光阴,定能一飞冲气候撼九天。”
苏澈无法地摆了摆手表示安齐远稍安勿燥,然后摸着本身的喉咙歪了歪脑袋:“没有甚么感受,就感觉仿佛小腹的丹田处有些暖暖热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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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明!”
苏澈实在一下就明白了丘全恕的言下之意,但碍于本身现下翠绿少年的身份,天然只能有些迷惑地摇了点头。
安齐远拱手道:“鄙人愿闻其详。”
待苏澈走到本身身边,丘全恕满目慈爱地拉了苏澈的手,还让苏澈抬开端来,细细地问了一些“你几岁了”、“家里都另有谁”之类的家常话题。
可在丘全恕这类活得比他们还长几轮的老姜面前可不能暴露甚么马脚,安齐远只得将这口心头血狠狠咽了下去,给苏澈回了一个专属于哥哥的“没事,你去吧”的安抚神情,苏澈这才谨慎翼翼地低眉顺目地朝丘全恕走了畴昔。
安齐远眉关紧蹙,担忧的神采毫不粉饰地写满了整张脸。
安齐远和苏澈在清虚观的房间内安设好,苏澈便立即有些体力不支地坐到了床上。
苏澈这一番话不过是为了对付丘全恕,可听在安齐远耳里却通体舒爽,内心的高兴莫名地就爆了棚。
“你感觉如何?有没有那里不舒畅?”
苏澈既然是青阳洞的人,安齐远心中天然清楚他和苏澈都不会对青阳洞做出任何倒霉的事,以是也并不惊骇元培丹所谓的副感化。
“固然青阳洞目前的综合气力尚没法与一些大派相提并论,但炼丹画符之术倒是无人能及的顶尖,安远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
安齐远严峻地跑上前去,当着世人的面将苏澈搂到本身怀里。
丘全恕听了笑着点头道:“本座晓得你们二人兄弟情深,可青阳洞毕竟是修真门派,固然也正视人伦亲情,但青阳洞更看重门下弟子对门派的虔诚。本座这么说,你可明白?”
“弟子今后定会事事以门派名誉为重,誓死尽忠我道修青阳。”
苏澈目前的身份毕竟只是个十四五岁的年青孩子,并且还被测出是四灵根的废柴资质,天然没法像安齐远那样恃才放旷,在世人面前还是要装出一副小白兔的模样才好混合视听。
丘全恕耐烦解释道:“你的安远表哥是天下可贵一见的单灵根天赋,他现在要带着你拜入青阳洞修真,本座自是欢迎。”
可苏澈在看到这颗金丹之时,还是不由得紧了紧垂在身侧的拳头。
“好好好!”
苏澈苦笑道:“还好我现在真的是与凡人无异的孱羸体质,方才在大殿上被丘全恕握停止段的时候,我就感到他从我的脉门灌入了一道灵气。那道灵气在我体内的奇经八脉走了整整一圈,探明真假以后才撤了出去。”
丘全恕语气略一停顿,继而又道:“只是,这培元丹好虽好,却有个最大的弊端,那就是一旦服用,便毕生没法停药,不然就会经脉逆转败血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