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结界滚烫如烘炉炼狱,苏澈只感觉碰到结界的手一阵燎烧,钻心的疼从五指敏捷伸展到满身,若不是意志力果断,几乎就要惨叫出声来。
觉非罗刚想提出道侣之契的设立前提,安齐远便嘲笑道。
“你感觉我会一而再再而三地给你这类机遇吗?嗯?”
想起安齐远之前对本身毫不保存的好,又感觉有些没法面对安齐远,只得堪堪地把脸别开。
在岛外结界被破的那刻,苏澈原在凝气打坐,忽感外头安静无波的结界俄然掀起一阵波澜。
这回轮到苏澈瞪大了双眼:“安齐远?!”
觉非罗皱了眉,这个题目他也不是没有想过,但却始终感觉道侣之契若不是另一半心甘甘心也没法立成,一时之间也没有更好的体例。
安齐远粗糙的指腹完整不带任何顾恤地摩挲着苏澈的脸颊,很快,指腹下的皮肤已经红了一片。
只要安齐远不强行冲破结界,苏澈就总能发明入侵者的蛛丝马迹,届时有结界做抵挡,就能为逃离预留相称长的时候。
回过神来更加感觉恼羞成怒,大怒之下的安齐远既没有砸摔东西,也没有拿人出气,只是悄悄地坐在榻上玩转动手中的夜光杯,好久不发一语,眸中的殷红之光越来越盛。
因而,苏澈和区长镜就如许博得了一段清闲时候。
觉非罗只能苦笑道:“同是天涯沦落人。”
遭到结界被破反噬,苏澈只觉体内真气顿时混乱,喉头一甜,一口鲜血就溢出唇来。
苏澈承认本身下如许的结界是有私心的――他晓得安齐远向来严峻他的安危,即便要闯结界,也不会用强行冲破的体例,不然他就会遭到结界反噬。
被安齐远毫不包涵地戳穿,苏澈也没体例辩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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