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你完成了你师父的夙愿复兴青阳洞后,如何也要给我个名分。难不成我就只能如许偷偷摸摸地跟你你这个将来的青阳洞宗主私会?”
只是那较着还未满足的男人一向紧贴在本身身后,偶尔挑逗一下苏澈有些汗湿的长发,偶尔划拉两下苏澈光裸的脊背,甚或偶然候还照着苏澈的后颈啃上两口,非惹得苏澈转头瞪人了才笑嘻嘻放开。
当然,在年纪渐长以后苏澈也发明,青阳洞门下并非他开端想的那般纯粹。
脑中不由得又走马灯似地在播放两人之前欢-好的各种,刹时又感觉无地自容,只想把安齐远敲晕了躲得远远的才好。
青阳洞本就是以禁欲节制著称,如果他规复了宗主身份就宣布要与人结为道侣,并且工具还好死不死的竟然是恶名昭著的无赦谷宗主?那还让不让青阳洞守戒堂的长老们活了?
安齐远见苏澈在床笫上还字字不离开公事,心下不免醋意翻滚,忍不住狠狠捏了一把苏澈的臀肉,惹得苏澈一怒之下照着他的胸给了两拳。
安齐远背后那如阡陌般纵横的抓痕,不是他抓出来的还能有谁?
苏澈看到如大狗般傲娇的安齐远,任谁也没法设想这类撒泼讥笑的男人竟然就是修真界为之色变的大魔头。
苏澈内心直骂娘:不是胸口疼那是哪疼?莫非是那孽-根利用过分以是疼了?只是如许低俗的话他也只能在内心念念,决然是开不了口的。
他这类夙来只知修道不知体贴为何物的机器之人,何德何能能获得另一人如此至心的对待?
常常产生这类事,青阳洞的守戒堂老是不遗余力地将此作为背面课本,无时无刻不对门下道修耳提面命,仿佛只要道修沾了□□二字,便会像中了罂粟之毒一样没法自拔。
安齐远献宝一样地将背转过来给苏澈看。
“你若感觉难为,我便把无赦谷宗主之位传给觉非罗,做个没有门派的散修可好?”
苏澈眉眼带笑地点头,主动将本身的十指与安齐远的紧扣。
苏澈回归青阳洞天然引发了轩然大波。
现在本身有了切身材验,才晓得戒律堂鼓吹的那套即有符合实际的一面,也有狗屁倒灶的一面。
在面前这个男人身□□会到的那种霸道与和顺共存,打劫和赐与并附的欢爱,外加道侣之契所带来的至高无上的感官打击,苏澈感觉本身在情-事中的失态是完整没法制止的!
安齐远邪魅一笑:“永久不要小瞧元婴修士的体力啊!哦,对了,阿澈你不也是元婴修士?”
苏澈在那边胡思乱想地给本身的放浪形骸找借口,恨不恰当一只把头永久埋在沙堆里不出来的鸵鸟。
实在另有一件事苏澈没有说出口,就是怕好的不灵坏的灵。
不过苏澈一心只扑在修道上,向来不爱管别人闲事,对于这类传闻与实际之间的差异更是没兴趣细究,就如同水过鸭背一样就放畴昔了。
安齐远也笑了。
“这么叫真何为?我这就吐纳把抓痕给去了,不过我不介怀你持续抓上新的。”
“你这是要让修真界反了天吗?”苏澈只感觉头疼不已。
只是在分开之前,安齐远还是抛出了苏澈不得不承诺的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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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信你瞅瞅?!”
苏澈扯着安齐远的耳朵大呼。
苏澈在青阳洞修道多年,几近每年都传闻过有某某道行不深的道修着了合欢派的道,志愿跑去当炉鼎,又或者受不住引诱与魔修一类的有了轻易之事,今后堕入魔道万劫不复之类的案例。
“分开那么久,是该归去看一看了。”苏澈不无担忧地说道。
好家伙,郑东这不看则已,一看便感觉不得了――自家宗主的气色实在太好,好像在桃花春水里浸泡过普通。外加安齐远本来冷峻的眉眼都带上了三分柔嫩,一看就晓得这两人之间定是产生了甚么惊天动地的窜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