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俊这么仙,到底还让不让他们这两个晓得内幕的人活了?
没错,是砸。
固然苏澈的这掌没带任何灵力,可醉鬼的力度却一点都不小,安齐远只感觉本身脸上火辣辣地疼。
安齐远看苏澈笑得欢畅,心中那点愁闷也被这透着阳□□息的笑给冲没了。
“咳,咳!”
苏澈瘫在安齐远身上打滚,每撵一次都好死不死地撵过安齐远下-身的某处,直弄得安齐远是冰火两重天,忍不住直抽寒气。
不幸安齐远就这么给苏澈抚了一个早晨的背,只要一停,就会被苏澈呼巴掌。
苏澈只感觉好笑,也不筹算诘问昨日醉酒以后产生了甚么事。总而言之,他看到这个巴掌印就感觉高兴。
苏澈对安齐远的讲学结果非常对劲,安齐远的悟性乃至比本身还高,他情愿对青阳洞的修士倾囊相授,对于青阳洞来讲实在是一件幸事。
若只是打在一侧脸上,那就是一个耳光了。
说好的随欲而行呢?说好的吞天噬地呢?说好的杀气蒸腾呢?
一向在安齐远身边呆着的区长镜忍不住咳了好几声,可安齐远置若罔闻,仍然像狗见着肉骨头普通盯着台上的苏澈目不转睛地看,眼神之露骨真是让他这个路人都感觉脸红。
成为了明日之星的苏澈四人都分派到了极好的修炼之地。安齐远和苏澈还是能够利用玄冰洞,郑东和区长镜分到的洞窟固然比不上玄冰洞,但也是青阳洞中数一数二的修真资本了。
“对了,本日有朝会,丘全恕还特地交代过让我们务必列席的。”
苏澈立马被吓退了一个身位。
从这个巴掌印看来,固然安齐远处心积虑地把本身灌醉,但仿佛甚么便宜都没占到。
幸亏丘全恕安排讲学的时候是非以修为凹凸来定,以是反倒是身位魔修宗主的安齐远需求讲最多,其次才是苏澈,再次是郑东,区长镜最末。
可醉得含混的苏澈是全部手掌都砸到了安齐远的脸上,几近要把脸上的五官给捂了个严实。
苏澈这一觉睡得特别好。
“背好痒!痒死了!”
“谁欺负你了?你还能给人在你脸上呼这么大个巴掌?”
安齐远与苏澈又开端了冗长的闭关期,尽力以赴地向化神之境冲刺。
公然,安齐远一踏上讲坛,本来还非常喧闹的座下立即鸦雀无声。
苏澈抚了抚心口,这才细心打量了一下安齐远。
只听安齐远用独一他们二人才听获得的声音说:“如何,看到你夫君少有的一本端庄的模样,是不是更加爱我了?”
安齐远端坐讲坛正中,浑厚低醇的声音开端向四周八方播散开去。
安齐远始终不晓得苏澈到底有没有喜好阿谁在台上讲学布道的他,但毫无疑问的是,在他看到苏澈坐在讲坛中心开讲的时候,他的内心倒是彭湃的。
刚想伸手将人扯进本身怀里好好□□一番,却听到远处传来青阳洞特有的集结修士的晨钟声。
谁知在安齐远在万众谛视之下身穿印有乾坤八卦图的道袍,头簪白玉而至的留仙冠,一幅仙风道骨的模样施施然踏上讲坛中心的时候,区长镜只感觉这世道太坑爹――面前这个白道眼中的魔头大反派,竟然比他们绝大多数正统道修看起来更像道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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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澈这才发明他对于昨晚的影象完整断片了,仿佛只记得胭脂醉很好喝,他忍不住喝了好多杯。
看苏澈呼吸垂垂均匀,看似已经睡着,安齐远渐渐停了手,拉了脚边的薄被刚想给苏澈盖上。可就在当时,苏澈一个巴掌砸到了安齐远脸上。
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苏澈的手已经摆脱了安齐远的钳制,冷不丁地又砸了一掌在安齐远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