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在安齐远的脑袋里,他早就已经把本身作为了意淫的工具。乃至还不吝网罗长得像他的男人,将这些男人作为替人压在身下肆意凌/辱,只为满足安齐远那种要将本身完整地踩在他脚下的肮脏*!

长得像本身的脸,红色的衣袍,安齐远的玩物……

苏澈没有答复,但脸上略带茫然的神采却不似作假。

“青言”实在并不是面前这个男人的本名,只是入了无赦谷以后安齐远说他穿淡青色的衣袍都雅,这才在“言”字前缀了一个青字的。

“为何俄然要我换上这套衣袍去……呃,去见他?”

但能够因为身材上已经承了雨露的原因,这青涩之间似又带着些许的媚。

不想杜遥再难堪那些小女人,苏澈总算是开了声。

杜遥冷声道:“你觉得宗主为何就恰好看上你这么个废人了?除了你这张脸长得像那小我,你满身高低由外而内有甚么可取之处?”

也难怪当时青阳洞的后辈们会有这么大的反应,看来他四周的人早就已经看出来安齐远对他赤/裸/裸/的冲犯了,而他却纯真痴钝地感觉这只是道修与魔修向来分歧所生出的敌意罢了。

这身材的年纪量测约莫是二十2、三岁摆布,眉眼之间还带着年青人那种特有的青涩稚嫩。

他决计垂下眼睑,尽力在杜遥面前袒护住本身滔天的怒意。

他的牙关咬得死紧,如果他还是之前的阿谁苏澈,在晓得了如许的“本相”以后决然不会再给杜遥留任何活路,哪怕他是安齐远座下的第二把交椅。

苏澈扫了一眼,便见一个领头的大丫环手中的红木雕花托盘上整整齐齐地放着一套红色的衣袍,那材质那做工,熟谙得有些刺眼。

未见杜遥脱手,小丫环就像被人狠狠刮了一个耳光普通被狠狠扇倒在地,顿时口鼻鲜血直流。

那大丫环听了杜遥的叮咛,不知为何手中的托盘轻颤了一下,但幸亏很快便稳住,若不是苏澈眼尖,估计也发明不了如许的细节。

只是魔修之人向来心性窜改甚大,明天还恨不得捧在手心宠上天的人,明天就能立即干清干净地抛在脑后。

男宠?!

安齐远作为魔修一脉的宗主,更是把这类骄奢淫逸的习性阐扬得淋漓尽致。如果想要对一小我好,那就是好上了天去也是不奇特的。

估摸就是眼角那抹如有似无的媚态让人很轻易就能看出青言和他苏澈的分歧。外加青言有一头乌黑如缎的长发,这跟苏澈及地的银发比拟也有很大不同。

可想而知,杜遥明天能这般和颜悦色地坐在这里跟青言说话,已经是非常可贵的事情了。

实在如果再细看一些,这青言的五官实在是像及了苏澈。

看到铜镜中的本身,又想到方才侍女手中捧着的非常眼熟的红色衣袍,苏澈的瞳孔突然一缩,俄然想到了一种可骇的能够性。

苏澈一听,总算是从本身的思路中抽脱出来了,直感觉杜遥此番前来毫不是在打甚么好主张,下认识便问道:“甚么事情?”

以是打到冷宫里让他沉着沉着就行了,小命还是要留着的。

在加上这青言不知从那里传闻本身是被安齐远当作了某小我的替人这才得以入谷的,便借题阐扬地把女人常用的一哭二闹三吊颈的把戏轮番上演了一遍。

尽力地深吸了几口气,苏澈这才把本身蒸腾的怒意给勉强压了些下来。

半晌后,苏澈用非常陡峭的语气问道:“那么,你让我换上这身衣袍,到底是想要达到甚么目标?”

最关头的是这青言的脸,竟然跟他苏澈的有七八分的相像!只是苏澈是在二十五岁的时候筑的基,故而表面便一向逗留在他筑基时候的形状了,在以后冗长的光阴中,时候在苏澈身上留下的更多的是气质的窜改,而不是长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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