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冷嗤了一声,苏澈道:“我不过是一届寒微凡人,又如何能假扮得了苏澈?这凡人和修士的身份一眼就能辩白出来,杜护法莫不是觉得宗主是个痴顽之人,随便甚么人都能送畴昔骗他?”
听苏澈这般“明知故问”,杜遥反倒被气乐了。
05
“你……”
固然九天玄雷的能力不成设想,但苏澈毕竟也是跟成仙只要一线之隔的刁悍存在,想必青阳洞高低也想了很多体例来保障苏澈的神识不灭。
杜遥又道:“你比谁都清楚,宗主于一个月前便走火入魔,现在是服了镇魂花才临时消停了下来,但他的认识不免会遭到镇魂花的影响,影象也有些混乱。”
苏澈点头,装出一副极度惊骇的模样道:“多你一条命赔出来又如何?我如果死了就是死了,莫非还能因为你也死了我内心就能好受一些?”
对于这个不苟谈笑又拿捏着本身常日的吃穿用度的杜护法,那群男宠们也是非常顾忌的。
谁知话刚出口,便有一道锐气朝他脸上飞刺了过来,只是那道锐气像长了眼似的,堪堪地掠过他的太阳穴,并没有伤到他,仅仅削落了他的一小缕头发以示警告。
苏澈心中虽有不耐,但杜遥同是男性,倒没甚么好矫情的,就背过身去筹算从速将衣袍换上。
若杜遥口中的苏家宗族真的跟本身的宗族是一回事,那便申明他没法置族人的存亡于不顾了。
苏澈今后一避就把侍女伸过来的手给避开了。
若不是现在急需带这个青言去见安齐远,方才那道锐气削下的就不但仅是几根不痛不痒的头发,而是会穿透这小我的喉咙了。
固然很不甘心,但认识到这个能够的苏澈当机立断地决定要揣摩一下这个平凡人“青言”的各种心态和反应,以免早早地就被发明端倪暴露马脚。
“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