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苏澈的眼睛已经有些找不到焦距了,跟前的男人的五官也开端变得有些恍惚起来,但安齐远的题目他确切是听到了的。
如果不说,那便现在就死在安齐远的手里。
想到这点,没有了道修心法护体的苏澈,竟然也生出了凡人才会有的一丝丝妒忌的心机来。
虽说厥后回过神来的苏澈一脚便将安齐远踢下了比试台,但被三棱尖刺弄出的伤口因被注入了与道修灵气完整相冲的魔气的原因,一向过了好久才愈合。而愈合以后,就留下了一个恰如紫荆花普通的伤痕。
好久未曾见到这位所谓的“故交”,苏澈一时候有些走神。
以是,安齐远身上的伤痕固然是在一次比试中留下的,但却在左边腰际有两道剑口。
“我……”
对于安齐远如许反其道而行之的做法让苏澈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就在苏澈没来得及做出应对的同时,安齐远便用手中的三棱尖刺刺入了苏澈的左边肩窝。
在最后落空认识之前,苏澈靠着最后一丝神智,撑起千斤重的眼皮看了那向来放肆放肆的安齐远一眼。
苏澈本来就煞白的神采现在变得更加丢脸,但扎在皮肉里的三棱法器并不筹算消停下来,而是在安齐远的决计为之下,以极慢的速率旋动了一些。
苏澈的话音刚落,耳边便响起从安齐远喉中收回的一声降落的嘲笑。
布帛分裂的声音固然不大,但在苏澈听来却非常刺耳。
“你!”
“既然你那么想假扮他,那便应当一早就在本身身上制造出这个伤痕。”
或许独一的解释是这个男人生来就跟“目中无人”这个词完美地联络在一起,苏澈在好久之前就模糊感觉,这世上或许没有人能比安齐远更合适走魔修这条门路的了。
俄然记起安齐远貌似在年事上实在还比本身小上个六七岁,可现在却已经是化神顶峰的修为了。
安齐远话音刚落,刺在苏澈胸前的尖刺就猛地被拔了出来。
还没等苏澈反应过来,便感觉肩窝处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
没了尖刺的反对,血液流淌的速率更快了些,失血过量的苏澈只感觉一阵强过一阵的晕眩感铺天盖地地囊括而来。
本日若不是安齐远提起,就连苏澈本人都差点健忘这回事了。
07
平心而论,虽说苏澈在修真界已经被誉为不世出的天赋,但安齐远却实在是一个天赋中的天赋。
鲜血的味道充满鼻腔,也不知多久没有被人如许伤过了,即便是本身的鲜血,苏澈在闻到这类腥甜的气味时还是不免阵阵作歹。
“莫非你不晓得,我与苏澈在结丹之期时曾经插手过宗门大比,当时的苏澈恰是被我用这把三棱尖刺扎到,今后今后就在这个位置留下了如许一个伤痕。”
苏澈在心中暗想。
幸亏衣袍只被安齐远撕到了腰际,固然下腹的皮肤略感冰冷,但身材的残剩部位却没有被持续透露的伤害。
被扯破的衣袍自但是然地垂下,苏澈的左胸透露在氛围当中。
安齐远一听,公然脸上的神采有变。
苏澈在那一刹时是完整想开了,眼神中本能地带上的惊骇也消逝了。
安齐远拍了拍苏澈遍及盗汗的脸。
固然答案显而易见,但苏澈却没有立即将它说出来。
总不能让你甚么事情都如愿。
再度捏起苏澈的下巴,安齐远问道:“杜遥所说的但是实话?”
这个放肆的臭小子……
可安齐远并没有给他太多的时候,只见他手指起落之间,本身的一身红色衣袍在中衽处被狠狠扯开。
安齐远一边扭转手中的尖刺,一边渐渐靠近苏澈的脸颊。
想到这两种能够性,苏澈一点也没踌躇地挑选了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