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言来这无赦谷也不过几个月的时候,安齐远又有了新欢,天然就对这边萧瑟了。

还没等小丫环把整句话说完,杜遥便怒眼一瞪,杀意顿时凝成无形的一束朝她打去。

长得像本身的脸,红色的衣袍,安齐远的玩物……

看到铜镜中的本身,又想到方才侍女手中捧着的非常眼熟的红色衣袍,苏澈的瞳孔突然一缩,俄然想到了一种可骇的能够性。

可想而知,杜遥明天能这般和颜悦色地坐在这里跟青言说话,已经是非常可贵的事情了。

众丫环见杜遥动了手,纷繁失魂落魄地跪下告饶,偌大的房间里哭哭啼啼的声音连成一片,让苏澈感觉本身的脑袋都将近炸开了。

“哦?我还觉得你早就已经晓得为何了,如何,现在还要在我面前假装无知?”

杜遥见苏澈神情恍忽一向杜口不言,倒没感觉奇特。毕竟面前的这个“青言”但是亲眼看着本身的四肢被安齐远活生生地从身材上撕扯下来的,光是当时没法言喻的疼痛和深切骨髓的惊骇,醒来后神智上没有庞杂已属可贵,以是也实在没需求过量究查一些细枝末节的事情。

如此这般,清算青言惹下的烂摊子的事情就又落到不利的左护法杜遥身上了。

青言脾气怯懦脆弱不说,还非常贪慕虚荣。

只是苏澈长年用道修的心法修炼,外加因为是水系的单灵根,修的又多是与水属性一脉相承的冰系进犯神通,长年下来早就练出了一幅波澜不惊无欲无求的冰山谪仙模样,又那里会像青言这般没能脱除凡人的俗气?

“为何俄然要我换上这套衣袍去……呃,去见他?”

面前的这个青言,不过是因为刚好长了一张跟那小我有着七八分像的脸,但性子上气质上又有哪点近似的?

只是,青言这小我的为人以及遭受的过往苏澈是不自知的,但在看到杜遥递过来的铜镜倒映出的人影时,倒是在心底小小地吃了一惊。

这身材的年纪量测约莫是二十2、三岁摆布,眉眼之间还带着年青人那种特有的青涩稚嫩。

这两种看似冲突的属性竟在这张脸上非常完美地融会了起来,很等闲地就能让人过目不忘。

安齐远作为魔修一脉的宗主,更是把这类骄奢淫逸的习性阐扬得淋漓尽致。如果想要对一小我好,那就是好上了天去也是不奇特的。

杜遥往旁两步拿起桌案上的一面铜镜,递到了苏澈面前。

苏澈没有答复,但脸上略带茫然的神采却不似作假。

可安齐远放话了,说这青言固然性子上与那人是差了十万八千里也不止,但也扛不住这长相上的上风啊!

一个月前宗主安齐远不知为何狂性大发,已经将鬼谷山一带的山头移平了数座,就连修为最高的杜遥都扫到了台风尾――为了将被安齐远撕得七零八落的青言的身材“抢救”返来,背后还被安齐远拍了一掌,差点没震断筋脉。

不想杜遥再难堪那些小女人,苏澈总算是开了声。

只听杜遥道:“你既然醒了,那等会便梳洗一下换身衣服,我有事情要交予你做。”

“青言”实在并不是面前这个男人的本名,只是入了无赦谷以后安齐远说他穿淡青色的衣袍都雅,这才在“言”字前缀了一个青字的。

杜遥叮咛道:“服侍公子换衣。”

常日里无赦谷高低对于安齐远的这项禁忌讳莫如深,因为谁也不但愿只是因为穿了一身白衣就被安齐远把脑袋从脖子上拧下来。

杜遥冷声道:“你觉得宗主为何就恰好看上你这么个废人了?除了你这张脸长得像那小我,你满身高低由外而内有甚么可取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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