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以你的凡人之身接管宗主亲手烙下的法印是有些勉强了,但你也晓得宗主不会让其别人来做这件事。法印与你的身材完整融会起码还需求三天,你谨慎些不要牵动到它便不会感到疼痛了。”
眼神一黯,苏澈的手指自但是然地落到了法印的边沿,指甲抠住了那颗不到一个指节大小的法印,用力地想要将这枚法印硬生生地与本身的身材剥分开来。
通过辨认法印就能晓得宝贝或者灵兽的仆人,制止了很多不需求的争端。
杜遥道:“我劝你最好保持面无神采的模样起码三天。”
如许一来,常日里也没需求将本身被烙印的究竟公之于众,而在碰到伤害的时候也能很等闲地将法印闪现出来。
杜遥无所谓地耸了耸肩道:“你应当感觉欢畅才是,宗主在你的额间烙下了法印。”
想他苏澈自十三岁被师父带入青阳洞修炼,在此之前又是金陵世家望族苏家主家最受心疼的幺子。待拜入当时已身为青阳洞宗主的师父座下以后,就成为了所谓的关门弟子。因着辈分奇高,青阳洞多数已经几十岁乃至上百岁的修士都要客客气气地称本身一声师叔,碰到年纪小一些的,苏澈就已经是师祖乃至是太祖级别的存在了。
之前也不是没有呈现过修为较低的魔修修士为了制止被别的魔修斩杀吞噬,便以各种前提互换修为高的魔修所烙的法印作为庇护本身的体例的事。
苏澈自但是然的反应就是皱起眉头,谁知这额部的肌肉一被牵动,额间立即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额头的部位因为跟眼睛离得近,差点没把苏澈的眼泪给激出来。
左肩公然是不疼了,但苏澈俄然想起杜遥方才阿谁莫名的发问,这才后知后觉地发觉本身的额间生有些许钝痛的感受。
杜遥见他醒了,神采倒是一如平常,只是淡淡地开口问了一句:“如何,额头疼不疼?”
苏澈被烙下的法印在额间,敢如许堂而皇之地将法印烙在这类部位的,除了安齐远以外别无二家。
这类代表了热诚的烙印,比起安齐远直接在他身上戳的阿谁血洞子的杀伤力来得大很多。
苏澈再度醒来的时候,一展开眼,还是躺在无赦谷的那间屋子里。
当然,这所谓的互换前提则多种多样,看的美满是互换两边的好处需求。
男性修士的法印多是些简朴的形状,如长菱形状、椭圆状或水滴状等;女性修士的法印则是更加繁复一些的斑纹,略像人界贵族女性为了妆点姿容而在额间贴上的花黄一类的模样。
放屁!
向来没有在精力上遭到过如此打击的苏澈在得知本身身上被安齐远烙上了法印以后明显闪现出一幅前所未有的板滞状况。
苏澈恍忽了――莫非他之前经历的那些事只不过是一场可骇的恶梦?
苏澈在心中叫喊着,固然疼得浑身脱力,但要命的是知觉却都还在。
“你不消看了,你肩膀的伤口固然已经用傀儡术修补好了,但疤痕还是留下了。”
09
苏澈只感觉脑筋嗡地一声闷响,面前一黑就软倒在了地上。
后天型的法印呈现得最多的处所常常是在贵重可贵的法器或者宝贝上。固然一些上品的宝贝能够滴血认主,可绝大多数的宝贝并没有这类高端服从。以是在上面打部属于本身的标记用以申明此物有主是道行高的修士们常常的做法。
这类法印源于修士通过修炼达到必然修为以后凝在额间的印记,最首要的感化是直接向别人揭示本身的修为。
而在魔修一脉内底子不成能存在修为比安齐远更高的修士,或者能够说即便是放眼全部轩辕大陆的修真界,自苏澈陨落以后,安齐远已经成为了名符实在的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