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要跃下地去,却被杜鹃死死拽住,转动不得。
“我们?”杜鹃道。
知名忙道:“师姐,有甚么话,我们先分开这里再渐渐说不迟……”
知名指了指小梅,道:“她的族人……”
小梅道:“是的,尘归尘,土归土。”走到板屋外的小平台上,将池水边上的一株红色碗莲拔了出来。
“他?”小梅似信非信地看着知名,暴露不太信赖的神采,口唇微动,踌躇半晌,终究还是说了出来:“我不信!他这么弱鸡,能做得了您的主?”
听小梅说“现在没体例”时,知名心中一动,忍不住在一旁插嘴道:“你这句话有三层意义:第一,好像现在的状况并非没法可想,另有挽救的余地;第二,你晓得这个别例,并且也情愿作出挽救了;第三,只不过这个别例,是现阶段的你没法施为的。那么,你能奉告我们,这个挽救体例详细是要如何做?我们能帮到你甚么吗?”
小梅站在火堆前,眼看着母亲的尸身被烧得伸直起来,肌肉的收缩让母亲刹时又反射性的动了起来,仿佛要活过来普通。
小梅站在原地,道:“我没力量了,搬不动她。”
“我叫小梅。”
说着,顺手收回冰丝,将知名缠上飞剑,又向“好像”努努嘴,才对小梅道:“你,带她一起上来吧。”
小梅母亲的尸身在火光映照下的半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落入了熊熊烈火,刹时便被火焰淹没了。
小梅回过甚来,看着他们,叹口气,道:“你们还不走?”
“这个……如果师姐你情愿……”知名看了一眼那把飞剑,接着补了一句道:“这飞剑能坐四小我?”
杜鹃皱了皱眉头,手一挥,悄悄念出几句咒语,便将那些味道连同小板屋的废墟一起,封存在四周八方围得密不通风的冰墙里了。
小梅上高低下看了知名一会儿,才道:“我娘常说男人薄幸,你倒是个有交谊的。不过……”
“算账?”知名一呆,不明以是。
杜鹃嘲笑一声,道:“你不消奉迎我,真正能决定是不是要带你一起上路的人,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