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寒,这件事情,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既然我帮了你这么大一个忙,今后,我们就没需求再见面了。”
“祁寒,你到底想干甚么?为甚么要抓我?”她壮起胆量问。
他那一字一顿的慢悠悠腔调,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讽刺意味,靳绾绾却并不在乎,嘲笑着收回了目光。
是谁,到底是谁绑了她?
暴怒之下,他抬脚就要朝着地上的瞳瞳踩去,沈才子却俄然扑上去将瞳瞳护在了身下,而男人那一脚,也结健结实的落在了沈才子的背上。
“妈,您如何来了?”
“祁寒,你不是人,你会遭报应的!”
这但是单北川的女人,靳绾绾那样姿色的女人他都瞧不上,反而对这沈才子万般宠嬖,真不知滋味如何啊!
祁寒已经红了眼,一把揪起了瞳瞳,生生把她拽到一边,扑上去把沈才子压在了沙发上,炙热的唇呼出片片带着烟草味的热息,猖獗吻向她白净的脖子。
“哦?”妇人细细打量着沈才子,只见她头发蓬乱,嘴角也是血污,模样已是狼狈之至,可她那双眼中的目光,倒是倔强。
“我……不让。”她咬紧牙关,护着女儿不放手,用本身的身材接受着男人近乎丧芥蒂狂的殴打。
沈才子抱着女儿缩在沙发的角落里,担忧本身的运气,细细的听,却听不懂他和祁母在说甚么。
祁寒轻抚着下巴,面色凝重的思忖半晌,也只能点了点头。
“醒了?”祁寒走上前来。
祁寒先是一怔,目光循着声音处望去,当见到阿谁端庄的妇人时,面色便是一喜。
“妈,这女人是单北川那混蛋在内里偷养的小恋人,孩子也是他的,传闻常日里对她们母子各式恩宠,乃至连本身的老婆也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