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把花洒拧开,把简丝薇拖着摁到花洒底下冲刷。
在他刚和别人翻滚过的她妈妈做的床单上,用进入过其他女人的……再进入她。
乌黑的瞳孔看着简丝薇暴露肆意的讽刺:“又不是没做过,装甚么纯?”
把她的沉默当作了默许,裴诣修的神采更沉了。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裴诣修强迫性的用膝盖顶开她的腿,然后没有任何前戏的直接挺身进入。
简丝薇想解释,可实在没有开口的力量。
简丝薇闻言赶紧就想往床下跑,嘴里也顺从的喊:“我不要!”
顾不得被摔的头晕脑胀,简丝薇吃力的挣扎着从床上坐起家防备的看着裴诣修:“你想干甚么?”
深吸一口气,简丝薇尽力节制住内心如针扎似的锋利痛苦,用尽量安静的腔调说:“你不是不爱我吗?为甚么还要碰我?”
裴诣修挑了挑眉毛,脸上的讽刺愈发浓烈:“谁奉告你必须有爱才气做?不晓得男人的性跟爱是分开的吗?碰你是因为……”他冰冷的指尖划过她因为高烧滚烫的身躯,一个字一个字的看着她的眼睛道:“因为你方才打断了我和诗忆的功德,以是由你来替她。别的,我碰完她还没沐浴!”
昏昏沉沉的简丝薇没有重视他沐浴后还带着湿意的头发,更没重视床边渣滓筐里用过的套套。
是,他们做过,还不止一次!
简丝薇干涩的身材难以接受这突如其来的如同被扯破一样的痛苦,绷紧了身材看着裴诣修近在天涯的她爱了五年的脸,泪水从脸庞滑落。
可哪怕如许,裴诣修都不肯放过她,拍了拍她的脸:“别给我装死!我要你给我叫出来!”
简丝薇想用沉默来表示本身的抵当,但是对她身材熟谙到顶点的裴诣修压根疏忽她的沉默,直接用手指挑逗她身材的敏感之处。
渐渐她也就不挣扎了,任由冰冷的冷水再一次浇透了她。
可此一时彼一时,别说现在的裴诣修是害她爸爸落空公司的仇敌,就是光想起方才他还和谷诗忆在这张床上翻云覆雨,她就止不住的气愤和……恶心!
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另有更恶心的呢!我看你吐到甚么甚么时候?”
可裴诣修不会让她这么轻易的死去。
裴诣修薄唇微勾,“当然是干你!”
简丝薇抿着唇,一张倔强的脸上只要眼里暴露被他伤害的脆弱和疼痛。
这对任何一个女人来讲都是难以接受的不堪,何况是深爱他的简丝薇。
男女之间不管身高还是体力本就有差异,因而刚下床的简丝薇被裴诣修毫不吃力的重新扔回床上,并且欺身压到了她上方。
持续呛了几口水的简丝薇不断的挣扎着,却敌不过裴诣修的力量。
因为不爱以是就这么肆无顾忌的伤害她?
还在发热的她压根没甚么力量。
简丝薇惨白的脸在听清楚他的话后信觉得真的刹时涌上一层气愤的赤色,“裴诣修你不能这么对我……”
简丝薇绝望的闭上眼,咬着唇一动不动在身心两重的痛苦下接受着他狠恶的撞击。
直接就着冰冷的水流不顾简丝薇微小的挣扎把她剥个精光,抱进寝室扔到床上。
她想,实在,如果能真这么死了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