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孙儿记得没少跟皇爷爷一起烧揍折,烧完皇爷爷的表情都会变好。”
初九那天一大早就堆了一堆东林党和浙党相互进犯的折子,皇爷爷批着批着越看越活力就把奏折都扔到地上了。
推开门,看着门外远处被雪覆盖的无数宫殿楼阁,心中升起一股豪情,踏出脚迈出了来到大明的第一步,站在门外感受着从耳边吹过的北风,转头看了看殿内的风景,再看看内里内里一座座宫廷楼阁,握紧了拳头,暗自想到旧事如风个,走出这个屋子就算和宿世完整告别了,没有转头路,从明天起天下只要朱由校没有朱子阳!
看着被吓到的李义忠笑了笑说“算了,不提出宫了,说说你把,你是何时入的宫?”
“奴婢八岁那年被卖入宫中的,十岁那年被殿下选中作为殿下的近侍。”李义忠有些失落的说道。
“皇爷爷明显很活力,但是皇爷爷还是把面前的本本都看完了,如果校儿的脾气早就都扔了如何会都看完呢?”
想到这就拿起中间奏折往火盆里扔去,看到这一幕的万历天子显得有些欣喜,问道“孙儿是想起来了吗?”
“殿下是忠,但是……”
李义忠吃惊的吓到“殿下才十岁不能出宫的,皇子要年满十六才气够。”
那是万历33年的腊月初九你五岁,腊八的时候你在皇爷爷这赖着不走。
当时皇爷爷听到校儿说这话的时候皇爷爷打动的眼泪在眼睛内里打转。
如许一老一小围坐着纯金的火盆一边往内里扔着奏折一边听着万历天子讲着小时候的故事。
“没错,没错,孙儿还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烧奏折?”万历天子攥动手,跟个小孩一样显得有些欢畅的说道。
“不能出宫吗”。
“记不清了皇爷爷”朱由校说完拉了拉脸。
一件绸缎夹袄,棉裤,鹿绒的皮靴,带着青蓝色皮帽,脖子围着乌黑的护理领巾,看着抱着一件貂皮大衣的小忠子,在看看要被包成粽子的本身,从速喊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