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仅比我减色一筹的你,如有了戒心后仍为他卖力,联手之下我只能落荒而逃。”
黑衣人头领隔着关飞羽五尺间隔,盘膝而坐,他打量了后者一眼,再次问道。
“这么多年来,我出世入死,立下诸多功绩,但都加在了他身上。不管我支出多少,光荣始终是别人的,我不甘心!”
他恰是方才眼神有些非常之人,此时,仿佛是有些按耐不住心中的暴躁。
随即,贰心中一狠,闭着呼吸,手中匕首直直刺落。
有气力装低调才是扮猪吃老虎,现在没气力不得不低调,那是装孙子。
“不碍事,不碍事!”关飞羽即使心中一阵鄙腹,但脸上还是装出一个无所谓的神采。
“嘁!还称霸一方,大富大贵,我看这孬货就是个短折鬼!”一旁,一名黑衣人倒是有些不屑地冷哼一声。
他仿佛一匹饿狼,直勾勾地盯着关飞羽,眼神极其阴冷。
“我想,凭他们那么大的权势,都如此在乎那东西,并不是你所说的那般轻巧,而是非常的贵重吧!”
“老迈,此处并无别人,你还是跟我们说说,抢了他们何物吧!”
“他们应当都死翘翘了吧?或许,装了半天孙子,也该做一次渔翁了!”
“甚么?”排行老二的黑衣民气中一惊,但此时招式已老,难以做出窜改。
只见他右手清扬,一团黑雾喷向上空,排行老二的黑衣人从上面落下,首当其冲。
通过声音,他已经晓得了洞浑家的春秋,该当只是一个少年,但他仍旧是保持着风采翩翩的态度,没有侵犯之意。
关飞羽一脸的沉默,眼中有着伤悲,如此一幕,却让他想到了昔年之事。
“小兄弟,没有吓着你吧?当真是不美意义,我这部属有些不听管束。”黑衣人头领向关飞羽道歉,但他的眼神倒是开端变得锋利。
“老二,你怎能如此无礼?”黑衣人头领皱眉,转头看了一眼,有些愤怒道。
他想不到,同甘共苦十余年,感情堪比亲兄弟的老二,竟然会向他脱手。
“以下犯上么?”排行老二的黑衣人森然一笑,他的身影俄然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