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了,惭愧地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出来。
“看能不能借点……”
我一时摆布难堪。
老姐姐……偶想吐……
明显,那位老媪就是这家古玩店的老板了。
因而,我去将卡里的钱全取了出来,包含徐浩所借的那一千,我们再次进了骨舍,一并将钱砸在长柜上,重重地说:“老板娘,这是三千,作定金,那只魂觥你先给我留着,三天以后我来取。”
“你会聚魂?”老媪又不紧不慢地问。
“嘿嘿,那好。”老媪取出一只又破又旧的怀表看了看,慢悠悠地说:“现在是十三点五十,三天后这个时候,定时交货。”
徐浩问:“你真的非要将那杯子买下来?”
徐浩气冲冲地说:“不卖就不卖,有啥奇怪的,不就是一只破杯子吗?还真当作是天子的尿壶了?”说着硬是将我拉到了门口。我内心不甘,朝老媪看了看,只见那老媪仍然在自顾自地看书,对于徐浩的热嘲冷讽毫不在乎,仿佛我和徐浩没有呈现过。
“不卖。”老媪又说了这两个字,拿起先前所看的那本老书,冰冷冷地说:“请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