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太后点点头,然后指着上面的人,“实在是你们不对,别人脸上有疤碍着你们甚么事儿啊,恰好老是喜幸亏别人背后指指导点,让人家不得不把脸蒙上。你们晓得那样有多闷气、多不舒畅吗?”
薛莹僵在原地没转头。
对方却始终兴趣缺缺:“我不要,我好累,不想动。”
“哼!”那人只好气冲冲地在她身边坐下,双手环胸看了一眼四周的环境,然后逮到了正想偷溜出去的薛莹。“哎,你是谁啊?我仿佛没见过你。”
“我得守着蜜斯呀。”
底下哗啦啦跪了一堆认错的人。
“你真没规矩。”她姐姐啧了一下,“这么跟人说话也不怕获咎人。”
“我是疯子嘛,我获咎的人多了去了。”那人满不在乎地回了一句,然后持续诘问薛莹,“你是哪家的蜜斯?你的丫环呢?”
太后摇点头,神采非常庞大:皇上和绥王都是她的孩子,都是她心尖上的肉,可惜长在皇家,必定会有很多不得已。当年的兄弟反目、刀戈相对,始终是她最大的痛。
“孙儿不敢。”
“是,奴婢辞职。”
如何看,薛莹都感觉是后者的能够性比较大。
“我就坐在这里不动,你找个埋没点的处所,不会被发明的。”薛莹催促,“快去,你看你的脚都肿成甚么样了。”
太后走了一会神,转而对皇后说:“你归去以后跟皇上说,他此次做得很好,哀家承他这个情,感谢他。”
太后拉过薛莹的手拍了拍:“你能成为跞儿的孩子,我很欢畅。你父王身材不好,你今后必然要好好照顾他,尽责尽孝,晓得了吗?”
姑姑分开后,薛莹找了个清净的亭子坐下,亭子除了出去的那一边,别的处所都用帘子遮挡着,烧着炉火,桌子上摆放着茶壶和茶杯,非常合适歇脚。出来的时候坐在亭子内里的人猎奇地看了这边一眼,然后目光在打仗薛莹脸上的疤痕时微微一顿,转移开,没有吭声。
“她们都是很好的人,没有难堪我。”四周热热烈闹的,没有人重视这个角落。薛莹道:“你也找个处所歇歇脚吧,走了一天好累的。”